伊達航跟降穀零率先趕過來,因為短時間門內的全力奔跑,兩人的氣息都稍微有些不穩,還沒等說什麼,伊達航就察覺到一腳踩在黑衣男人背上的青年似乎朝他拋過來了什麼。
伊達航沒看清楚,但是身體已經先做出了選擇,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接住了同期拋過來的,槍。
伊達航:“小心一點!”
日向現聳了下肩膀,“保險關了。”
日本本土說是不禁槍,但是實際上是限槍的,除非官方的某些職業因為職業需要所以會日常配槍作為武器,但是對於民眾而言,他們能夠擁有的除了□□之外,隻有栓動□□和□□,一般用於狩獵以及射擊愛好,並且獲取的條件十分苛刻。
持有槍支需要持有持槍證,申請持槍證是需要嚴格的審核,申請人不僅僅需要通過心理方麵的測試,確保沒有暴力,自殺等傾向,還需要通過嚴格的背景審核,需要沒有任何犯罪記錄,並且之後也不能有。
在申請通過之後,要需要經過筆試跟實際測試,並且在之後持有的槍支需要一年一檢,持槍證需要三年一更新。
在這樣的情況下,日本說是不禁槍,其實也差不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幾個,在今天隻是想要追上來防止或者說是製止可能會發生的暴力事件,結果,同期跑前麵去了,還沒反應過來,就忽然聽到了熟悉的槍聲,之後到這邊跟前還沒開口說話呢,槍就被丟過來了。
伊達航下意識的顛了顛,他摸過槍的次數不少,手感絕對不是□□,絕對是真家夥,況且之前的那一聲他們都聽到了,這種日常出行還追逐彆人的情況下,身上帶槍,就算是有持槍證,也得去警署被審查很久了。
降穀零此刻已經去查看被丟在地上的另一個男人的狀況了,簡單的傷勢他還是可以判斷出來的。
當即就開了口,“手臂斷了,腿似乎也有點問題。”說著,金發青年忽然一頓,“手臂上有出血口,不過出血不多。”
後麵的三個人也已經趕了過來,諸伏景光的手機已經拿在了手上,此刻落在最後麵,“是的,好像是暴力事件,人,人已經被控製住……”他此刻也看到了伊達航手裡的槍,同樣看到了伊達航皺著眉對他點頭。
於是諸伏景光繼續跟電話另一邊的值班警員彙報,“我們從那個人身上發現了槍,不是□□,對,我們追過來的時候聽到了槍聲,現在檢查了,是真的,好的…………對是這個地址,我們會在這裡等。”
說完之後他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快步上前,“怎麼會有槍?”
伊達航搖頭,看向了日向現,“日向?”
此刻的黑衣男人左側的臉都被壓在地麵上,一身黑衣服上也沾上了不上塵土,但是他還是想要逃脫的,但是背被壓製,他悲哀地發現這是一點都挪動不了,蹬腿也隻能在原地,一點都沒有掙脫開的跡象。
黑發綠眸的青年此刻的表情少見的有些冷,“我過來的時候,他就把槍摸出來了。”
“還開了一槍。”鬆田陣平指正他,語氣有些衝,“你這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麼?!”
日向現為自己辯白,“我也不想他開槍的,而且我也沒有受傷。”
鬆田陣平吸了一口氣,然後把這口氣咽下去,才蹲下身去,用隨身帶著的手帕將地上的彈殼撿了起來。
他想要說日向現危險冒進,他們幾個身上都沒有帶防身的武器,在對方有槍的情況下盲上,那可不是說笑的,但是同樣他也知道,當時的情況肯定是很緊急了,更不用說換做是他本人麵對槍口,那也是會優先選擇救人。
萩原研二幫著降穀零把地上躺著的男人扶起來,又伸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發覺對方沒有什麼反應,隻是鼻下的呼吸代表著這人還活著,其他的更多也不知道情況了。
伊達航手裡拿著槍不太方便做其他的事情,隻得往路內側靠了靠,避免有無辜的路人路過,他這幅樣子嚇到人。
諸伏景光這會兒也已經將打給救護車的電話掛斷,隨後深深的歎了一口,開始打現在的第三個電話。
在鬼塚教官的家附近遇到了這種事情,還涉及到了槍支的問題,肯定是要通知到鬼塚教官的,隻是不知道教官會怎麼想。
在警惕著周圍的情況的同時,諸伏景光一邊跟鬼塚八藏說著現在遇到的情況,一邊想著日向現之前說的話。
商業街那邊經常出事好像不太吉利,那鬼塚教官在他們入學之後給他們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在鬼塚教官的眼裡,他們幾個是不是也不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