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簡寧小朋友脆生生地答應,就噔噔噔跑到容老爺子麵前。她在大人麵前一向乖巧,知道如何討人喜歡。
這也是她為什麼嬌縱到現在,家裡大人明知不對,卻還是依舊寵著的原因。
容少言在原地看著她,臉上的笑一直沒有消散。半響後,他也跟著跑去。
自這以後,容少言更是縱容簡寧,簡直比她親哥還寵她。
這倒是讓簡寧越來越傲嬌,不過也沒像之前那樣疏遠他。
不管小朋友喜不喜歡自己,容少言每天堅持和她一起去學校,一起放學,還會經常給她買小禮物。
很快,容少言就上了高中,少年模樣精致,又溫文爾雅,班裡有不少女孩子都喜歡他。
雖然他身體不好,可這會兒正流行憂鬱形,容少言這種正好符合了當下流行。
所以他經常一去學校,課桌裡就有很多情書。
簡易看見,就不懷好意地笑著打趣:“少言,小心我給妹妹告狀哦。”
--容少言淡淡瞥他一眼,微微挑眉:“你還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些情書扔在了垃圾桶。
“嘖嘖嘖。”簡易看著他的行為,笑嘻嘻道:“我和你怎麼能一樣,我是哥哥,你是未婚夫啊。”
“嗯。”容少言一本正經地點頭:“你說得對,我是陪寧寧最久的人。”
“操!”他這麼一說,簡易就不爽了。
妹妹早晚得嫁給他,可不是陪她最久的人嘛。
下午放學回家,他們到初中部接妹妹。
一看到簡寧,簡易就開始告狀,他將手搭在簡寧肩上:“寧寧,我告訴你,今天少言收到了好多情書哦。”
容少言沒想到他真會告狀,下意識地看向少女,竟有些緊張。
簡寧現在初中,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對愛情處於懵懂好奇期。
聽到簡易的話,她看了眼容少言,眨了眨眼。
不知道為什麼,容少言莫名感到一陣壓力,一向從容淡定的他,語氣帶著微不可查的迫不及待:“我都已經扔掉了。”
簡寧收回目光,一挑眉:“哦。”
容少言見她沒有多的反應,心底隱隱有點失望。
又覺得有些好笑,寧寧還小,根本不懂感情,這算什麼。
簡易也有寫驚奇,自家妹妹一向霸道,她早就給容少言打上了名叫“簡寧”的標簽,這回居然沒反應。
他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他們和容少言分開的時候,簡寧突然叫道:“容少言!”
自從她開始明白未婚夫的含義時,便很少叫容少言哥哥了,經常就是直呼其名,透著一點趾高氣揚。
“嗯?”容少言回過頭,溫和地笑著摸摸小姑娘的頭:“怎麼了?寧寧。”
簡寧揚起下巴看他,有些倨傲:“你不能收彆人的情書,也不能看彆的女生。”
小姑娘這話有些無理,可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憨態可愛,硬是讓人生不出討厭來。
容少言已經習慣了她的態度,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縱容地笑道:“好。”
簡易在一旁癟著嘴,心情複雜。
其實他並不讚成兩人的事,他希望以後少言是喜歡他妹妹,妹妹也喜歡他,兩人才結婚。
現在容少言對簡寧應該更多的是婚約的責任,感情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情,畢竟簡寧還小。
也不知道以兩人,會不會互相喜歡。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有些感情是悄無聲息的。它來的時候,並不會告知你。
情書事件就這樣過去了,自那以後,也不知道容少言做了什麼,竟再沒有人給他情書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簡寧也上初三了,兩位哥哥高三。
但簡寧成天愛玩兒,成績並不算好,靠自己現在的成績,估計考不上重高。
簡爸簡媽商量著讓容少言給自己閨女補課,正好現在倆孩子長大了,也讓他們單獨相處培養培養感情。
於是簡寧的補課生涯就這麼開始,每天放學回家,就去容家,有時候實在太晚,就直接睡在容家。
周女士,乾脆在容家彆墅裡專門給她布置了一間房,就在容少言旁邊。
每天簡寧到了容家,在大人麵前乖巧問好。和容少言一到小書房,她就懈怠了,書包一扔,就趴在書桌上想睡覺。
容少言耐心地拿過她的書包,將她的課本複習資料都找出來,再推她起來補課。
簡寧嘟起嘴,麵色有些煩:“我不想補課嘛。”
小姑娘明明麵上煩躁,卻拖著嗓音,就像在撒嬌一樣。
偏生在學習方麵,容少言就不會縱容她,也不嚴厲,隻會用溫和的目光看著她。
直到簡寧被他看得頭皮發麻,起身投降:“我補,我補還不行嘛。”
容少言笑了,抬手摸摸她的頭:“乖。”
簡寧輕哼一聲,討厭被當做小孩子哄。
容少言將自己整理的習題給她,將她書包放到一邊,突然目光一頓。他看著沒拉上拉鏈的書包裡,有一個藍色的信封狀事物。
作為收過不少同樣東西的他來說,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他不自覺皺起眉,莫名心底有些堵,還有些酸。
情書為什麼會在寧寧書包裡?她是接受了嗎?
簡寧突然出聲:“容少言,你快教我,我都不會。”
“好。”容少言驟然回過神,不動聲色地將情書拿走,夾在自己的一本書裡。
做完這一切,他又很懊惱。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他很聰明,自然知道是為什麼,他這是在吃醋,他喜歡上了寧寧,不隻是處於未婚妻的責任,和從小到大的兄妹情意。
容少言一時有些難以自容,覺得自己好像個禽獸,小姑娘還這麼小,他竟然喜歡上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啊噗啊噗,明天寫少年。
下一本書月底開,球球大家收一下《做你裙下臣》吧!年下,求收藏鴨!
等蠢粥把論文寫完了就開。
付懿作為付氏掌權人,手段毒辣讓一般男人都要禮讓三分,卻因一時惻隱之心支助了一個少年上大學。
可這個少年看她的眼神,似乎越來越不對勁。
極致的占有,病態的依戀。
直到少年畢業,支助期滿。
少年陳湮瀟從身後摟住她,力道大得似乎要勒斷了她的腰身。
他垂下眼簾,遮住眸中病態的占有欲,聲音卻是近乎祈憐道:“姐姐,我喜歡你呀。”
付懿皺眉,她回想,少年長得唇紅齒白,世間大概是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精致的男孩兒了。可是……這是她支助的學生,於是果斷拒絕。
*
再次相見,是在一個飯局上。此時的少年,已經是紅極一時的國民男神。
付懿不小心,喝多了一點。
酒醒後付懿隻覺得荒唐,下意識想要逃離。
少年炙熱又偏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女人,語氣卻極其輕柔:“姐姐,沒人告訴你,吃完要負責的嗎?”
[清冷口是心非女霸總x白切黑偏執病嬌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