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基地都沒有出現什麼狀況,但是在這裡——”弗瑞的手指向了一個屏幕的角落,一個模糊的麵孔上:“看守最裡層,我們配備了最新的麵部識彆,雖然這人偽裝的很好,但是在經過識彆關卡時,他的容貌發生了些許變化。”
“你們看。”
弗瑞放大了屏幕,將那張模糊的麵孔細化了數倍,頓時一張和之前的臉截然不同的麵孔出現在眾人麵前。
“洛基?”索爾愕然的瞪大眼睛,脫口而出:“他還活著?”
……
從會議廳裡出來的時候,索爾的表情混合著欣喜和難言的沉重,糾結一番後,又沉沉的歎了口氣,然後邁步往臨時臥室走去。
他現在身處數萬英尺的高空的隱形航空母艦上,也是神盾局作戰總部的一個空中堡壘,這次突然的事故波及的人太多,又處於繁華街區,即便神盾局想方設法的把網絡上一些流傳的拍攝視頻和新聞截了下來,但仍有不少通過私人渠道流傳到各地。
為了女孩的安全著想,索爾答應了神盾局的邀請,暫時把居住點挪到了航母上。
航母上的環境不比地麵,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員宿舍外,其他地方的住宿堪稱苛刻,不過給蘇沫準備的房間倒是頗為溫馨安靜,據說是那個叫做科爾森的探員把自己的辦公室讓出來布置起來的,班納和娜塔莎也紛紛幫了把手。
所以一個和森嚴肅冷的航母格格不入,充滿可愛童話風的小臥室就這麼誕生了。
誰叫現在隻有幾歲的小蘿莉實在可愛的過分,根本就沒有人能抵抗的住,彆說冷豔乾練的娜塔莎了,一顆慈父心沒地撒的班納就差把軟乎乎的小團子揣兜裡隨身帶著了。
這樣一來,襯的粗心大意的索爾簡直跟個路邊撿的家長一樣。
可惜的是,他本人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
不過其實他還是很關心自家的小團子的。
在醫院看朋友結果弄丟了女孩,要不是娜塔莎勸著,他差點把整個醫院掀翻了天。
幸好通過神盾局幫忙才重新找回了女孩,隻是她的狀態有點不太好,看起來好像在發燒,身體卻冰冷的很,神盾局後勤部的醫務員也束手無策,正當所有人都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時,女孩身上的溫度卻慢慢的恢複了。
雖不知道原因,但終歸是好事。
推開門,走進房間裡時,床上的一小團還在睡,索爾低下頭看著女孩粉撲撲圓嘟嘟的白嫩臉蛋,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下。
又軟又嫩,跟塊豆腐似的。
索爾玩心頓起,忍不住又戳了幾下。
見女孩嫩嫩的臉頰被他戳出顯眼的紅印子,索爾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手。
他背對著女孩坐在床邊,安靜了片刻,忽然喃喃道:“芙蕾雅,洛基沒有死,這個消息等我回到阿斯加德後,母後和父王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因為你和他關係那麼好,我一直不敢告訴你,他從彩虹橋掉了下去的事情。”
“現在知道他還活著,我才敢和你說。”
“在你離開阿斯加德後,其實發生了很多事情……”
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索爾啞聲了半響,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我們曾一起長大,一起玩耍,一起並肩作戰,你更是陪伴了他幾百年,為什麼他會對你這麼做?”
索爾想不明白。
他攬下了那份責任,隻是想讓他們回到從前,但是卻好像又做錯了事。
他永遠無法忘記,洛基那時冰冷的笑容和仿佛死去了般的芙蕾雅。
“是你從我身邊奪走她並殺了她。”
“索爾,這都是你的錯。”
仿佛噩夢般縈繞在麵前久久不散,每當夢裡經常被驚醒。
傲慢任性的雷霆之神終於在那次無可挽回的悲劇中成長了起來。
芙蕾雅和洛基,都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現在索爾隱約感覺到了這種使命感,但是具體怎麼做,依舊毫無頭緒。
沒有人能夠告訴他正確的做法。
索爾這邊還在苦思冥想,忽然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芙蕾雅,你醒了——”
他欣喜的轉過身,眼神瞬間呆滯。
一具玲瓏有致,不著寸縷的完美軀體出現在他眼前。
雪白晶瑩的肌膚,黑發遮掩下若隱若現的曼妙起伏,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好似稍稍用力就能折斷。
再往上,小巧瑩潤的下巴,玫瑰花瓣般嬌豔欲滴的紅唇正朝著他靠近……
等等?!
靠近??
索爾錯愕的睜大了眼睛,瞳孔上的倒影逐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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