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不經意掃過他的耳廓,含嬌細語,“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
留了,你就逃不掉了。”
...
菱茫然地撫摸著自己的嘴唇,那裡仿佛還帶著餘溫。
他幾乎想了一路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個老男人想的沒錯,他好像還真配不上盛嬌陽。
比起外麵那些女人,她什麼都有了,左家少爺這個身份對她而言給不了她任何東西。
對比起她這樣一個討人喜歡又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在哪兒都能過得很好。而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好像真的都太混賬了,風評也不好...
天不怕地不怕的左大少爺開始憂鬱了,甚至森森地陷入憂桑了。
他把車子停在半路,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直到把一包都抽儘了,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
天已經黑了。
老媽正在客廳裡等著,一副母老虎的架勢。
菱今天沒心情對付她,掃了她一眼就掠過她,往二樓走去。
幾乎就是他路過的瞬間,雲嵐就聞到了他身上的煙酒味,怒不可遏地站起來:“你又到哪兒鬼混去了?”
她真的不懂了,嬌陽那個女孩子多招人疼啊,就連她這個做長輩的看了都忍不住喜歡,自家兒子怎麼都不知道心疼人家小姑娘。
本來她看見自家兒子那麼討厭盛家大小姐,她知道自家兒子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她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她做錯了。
結果那天在宴會上,那個小姑娘挽著自家兒子的手臂,乖乖軟軟地站在自己麵前,喊了一聲“伯母好”,簡直要把她的心都化開了。
恨不得馬上讓她把嘴裡的“伯母”改成“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