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陽...
江丞已經在旁邊觀察許久,他眯了眯眼睛,從牆後麵走到他跟前,低頭看著手指,狀似無意地問:
“人丟了,菱現在愧疚地幾天沒睡好覺,現在還在焦頭爛額呢。可是你...為什麼那麼著急?”
韓書祺的臉色有些蒼白,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來:“阿丞你什麼意思,他們兩個,一個是和我們從小關係好到大的兄弟,另一個是我們兄弟的未婚妻,難道你就不著急嗎?”
“我當然急。”可...不是像你現在這樣。煩躁易怒到好像隻要晚了一步,那個人就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掉一樣。
他分明就是在擔心盛嬌陽,如果是阿詞他不至於這樣。
江丞眯了眯眼,隨後歎了一口氣,把手放在他肩上,“祺,我覺得...”我們應該聊聊。
“夠了江丞。”韓書祺煩躁地把他的手臂揮下,眼底染上一抹厭惡。
“你總是這幅樣子,自以為一切都在你掌握之間,什麼都不放在眼底,好像什麼都瞞不過你眼睛的模樣...”韓書祺深吸一口氣,“以後我的事,少煩我。”
他受夠了。
江丞看著他抬步離去的背影,夾緊了眉頭,有些被他的話傷到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小關係好到不分彼此的兄弟,漸行漸遠了呢...
...
接下去的幾天,嬌陽每天都會去給霍去詞送飯,霍去詞也難得和她養成了一種默契,除非是盛嬌陽喂的飯,其餘的他都不吃。
他們每天就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時間裡相處、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