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懷韶把嬌陽扯入懷裡,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腰製住她,另一隻手拿出一管槍,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他是毒蛇一般狠毒又狡詐的霍懷韶。
嬌陽在他懷裡頗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心想霍懷韶是不是有臆想症,她平日裡有表現得怕他的樣子嗎,為什麼這廝還會覺得現在這幅樣子就能嚇住她啊摔?!
這就相當於...土狗就是土狗,再齜牙咧嘴起來也還是土狗,難道還能變成藏獒不成?
霍懷韶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懷裡人質的反應,由於角度問題也看不見嬌陽現在的表情,他也不可能把人的腦袋掰過來看。
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嗤笑道:“平日裡不是膽子大得很嗎,染鏡染墨都敢隨意搭話,現在就慫成這幅德行了嗎?”
“...慫?”嬌陽的嘴角略微勾了勾,如玫瑰靡麗撩人,隻是淬著劇毒:“霍叔叔,挑釁我的後果很嚴重喔。”
接下去還沒等霍懷韶反應過來,嬌陽突然往後一個肘擊,擊中他的肋骨,男人吃痛猝不及防地後退幾步,手腕又被擊中,槍支脫落,正好被嬌陽伸過來的手接住。
電光火石之間,局勢扭轉,一氣嗬成。
該死!
霍懷韶捂著胸口,那裡甚至還在隱痛發麻。他死死地盯著眼前拿槍指著自己,笑靨生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