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過生日,我的禮物呢?”他朝著她伸出一隻爪子,黑黢黢的眸子盯著她看,一眨也不眨,就像一隻委屈極了的大狗狗。
嬌陽很無語地把他爪子拍掉:“剛才菱不是都給你了嗎?”
霍去詞喝地醉醺醺地,緩衝了很長時間,才反駁道:“那是菱的,你的呢?”
嬌陽的眉毛挑了挑,然後又開始壞心眼地笑了起來,湊到他的耳邊,存著心刺激這個喝了酒,本就思維不清醒也沒多少自製力的少年:“未婚夫妻,還分什麼你我?”
霍去詞的火一下子燒了起來,心理上的火,也有身體上的。他伸手把嬌陽撈過來,然後一個翻身壓製在沙發上,對著她的脖頸,輕.咬.啃.噬:
“一點誠意也沒有。”
他嘶啞地出聲,身上的酒味散入她的鼻息。
嬌陽配合地張開雙臂,把他環在胸口,咯咯地笑了起來:“這還不夠?”
“不夠...”一點也不夠。
霍去詞去掀嬌陽的裙子,夏天本就穿的不多,他把嬌陽過膝的黑色長襪,褪及腳裸,一雙過分纖細的腿白地晃眼。
他伸出手,從下往上一點點觸摸上去,手指顫抖。
“唔...”左寂菱皺了皺眉頭,正在做著一個極其不安穩的夢。他在一旁的沙發上翻了個身,並沒有醒。
霍去詞看向那裡,身體繃緊了,等回過頭來,正好對上一雙含著戲謔的雙眸,睫毛又長又濃密。
“害怕了?”她輕輕地問他。
霍去詞默默地望著她,突然含住她的唇與她抵.死.纏.綿。用行動告訴她,他究竟害不害怕。
就算真的怕又能怎麼樣...她是他永遠也抗拒不了的人,也是...死也想要得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