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韓書祺把目光從嬌陽身上收回來,衝著左寂菱翻了個白眼,“我們是看見你們在裡麵,才過來看看。”
“鑽戒長什麼樣,給我瞧瞧,我看看你品味怎麼樣。”韓書祺朝他伸出手。
“本少的品味向來不會錯,”左寂菱像護食一樣的把鑽戒藏在自己身後,“乾嘛要給你看?”
兩人開始拌嘴,韓書祺說左寂菱不夠兄弟,而左寂菱說韓書祺多管閒事。於是他開始毒舌了,很是刻薄: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關心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情?你要是思春了,就不能自己去找女人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嗎?反正憑著你這張臉,哪怕不用你韓家二少爺的身份,也有不少女人願意白給你吧?想要刺激一點的就去牛郎館掛牌子,說不定你還可以借這個撈一筆不菲的小費呢...”
“左寂菱,你特麼說什麼呢?”
兩人差點在店裡麵打起來。
霍去詞嗤笑一聲,左寂菱的品味何止是不錯,都和他們看上了同一個女人。
嬌陽望著他的麵孔,似笑非笑。
嬌陽特意借口沒有讓菱送她回去,然後放緩了腳步,來到一個相對而言人少的小巷子裡麵。她知道霍去詞跟在後麵。
果不其然,等四周的人一消失,霍去詞就疾步走上前來,把嬌陽按在牆上,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纏綿悱惻。
昨晚才剛從他床上下來的女人,第二天就看見她和彆的男人在買鑽戒,怎麼能讓他不激動、不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