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二少正在借酒消愁、尋歡作樂,麵孔醉地紅熏,他看著同樣買醉的江丞,暗暗冷笑。
“這個男人,之前和左寂菱裝作一副好兄弟的模樣,為了他兄弟不給任何男的接近盛嬌陽。
實際上還不是在背地裡挖牆腳,把他們兩個弄分手以後自己捷足先登。”
他和旁邊的男人低聲耳語了幾句。
服務生往酒裡倒入一包白色的粉末,很快,這杯倒入白色粉末的酒,出現在了江丞麵前桌上。
這場手術持續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韓小少的睫毛顫了顫,緊接著睜開雙眼。光線衝進眼瞼,他伸出手去擋光,目光有些茫然。
“彆動。”霍去詞按住他的手,就那麼望著他,目光冷沉。
韓小少怔了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自己手腕上包紮著的傷口,他僵住。
昨天那種冰冷又絕望的感覺,再次從心底湧上他的四肢百骸。
她被江丞拉著,抽離了他的世界。他一步步距離自己遠去的背影,依然曆曆在目。
他的睫毛顫了顫。
那個時候,他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窒息壓抑到喘不過氣來的難過。
韓父早在兒子醒來的瞬間,就激動地跑了過去。
霍去詞放開手。
落下一句:“我都還沒有自殺,你自殺什麼。”
韓小少身體顫了顫,垂著眼,沒有說什麼,漂亮的麵孔依然蒼白柔弱。
“在那麼多種選擇裡麵,你選擇了最愚蠢的一種啊,韓書祺。”
“彆說了彆說了”他痛苦地糾纏著自己的頭發。
韓父完全怔住,他看向霍去詞。
昨晚他一直沒說,但是到了現在,聯想到那天訂婚宴上兒子兒子的反應,他一個隱約的猜想得到了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