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靜雅被打懵了,剛才片刻的平靜瞬間被打破,手裡的捧花落在地上。她捂著臉,路上的人都對她們兩人指指點點。
“莫靜雅,我原本以為你是那種安分守己的女人,現在看來還是我看錯了。
你這個小賤蹄子,到底是怎麼勾引的錚少,他那樣的男人怎麼會同意和你訂婚?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你說!你說!”
霍惜君衝過去與她拉扯,看到莫靜雅那張好像清純小白花一樣無辜的臉時更加氣憤。
她是不是就是憑借這張臉勾引的錚少?賤人!
莫靜雅驚恐地看著她,四周的人都在竊竊私語,好像有什麼疑惑瞬間被解開,眼底了然。顯然他們也覺得,盛二少是什麼人,她莫靜雅又是什麼人。除了性格好一點,沒什麼特彆出挑的了。
除非
他們的目光下移,落到莫靜雅的肚子上。盛家向來重視子嗣血脈。此刻在他們眼裡,莫靜雅顯然已經變成了那種看起來安分背地裡私生活放蕩的女人。
莫靜雅眼底一慌,連忙解釋:“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不是”
可周圍的人根本不聽她解釋,而且她這樣的舉動,反而容易越描越黑。
莫靜雅心底一急,臉色慘白,百口莫辯。
作為一個姑娘家什麼比名節更重要,他們這樣誤解她,這些閒言碎語穿到她的耳朵裡,對她而言,猶如誅心。
霍惜君冷笑著看她:“你還要狡辯什麼?以你那平庸的姿色,你難道還覺得錚少會真的喜歡你?哪怕你使計倆留住錚少又如何,留給你的結局,隻有獨守空房、抑鬱終生。”
塗抹的紅唇一啟一動,如同最惡毒的詛咒,深深地烙印在了莫靜雅的心上。
外麵的天空白茫茫地,盛家這幾天太沉悶,盛梟開著車子,帶嬌陽出來透氣。嬌陽在後座托著下顎,看窗外的雪景。
外麵的嘈雜聲很快吸引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