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板著臉,一邊說著,一邊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等他說完了這些,嬌陽眨了眨眼睛,心底被他說的那位聞人長官勾起了興致。
睜大眼睛連連追問:“還有那麼有意思的事情,那那位聞人長官真名叫什麼?今年多少歲了?還有,家裡有婚配嗎?不過像他那麼可怕的男人,應該沒有女人敢嫁給他吧?一定是這樣的吧,那太好了。”
嬌陽從沙發上站起來,高興地眯起了眼睛。
哈克愣了愣,嘴角抽搐,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古怪的小姑娘:“你怎麼,關注點不太一樣...”
不過看著嬌陽充滿期待感的樣子,哈克還是趕忙繼續說:“不過據說,他有一個已經過逝未過門的妻子,他們曾經很相愛,聞人長官雖然對外殘暴不仁,但是對他的亡妻卻是異常的疼愛,他們的愛情也是曾經被傳頌一時的事情。
也是自從聞人長官的一生摯愛離開人世以後,他本就冷酷麻木的性格,就變得更加陰晴不定了起來,變成了人人退避三尺的活閻王。”
“原來是這樣呀...”
嬌陽撇了撇嘴,原來是那種心底住著白月光的男人。
剛剛才被引起的興趣散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那算了。”
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她都有信心把他拿下,隻要是讓她感興趣的,無論男人女人,她都非要去碰一碰,才能讓自己那顆不斷躍躍欲試蠢蠢欲動的心不會老是惦記著。
就是那句話,對盛嬌陽來說,永遠都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她不在意那人是旁人口中的好男人,或者是和她一樣愛玩的壞男人。
可是有一類人,她永遠不會去觸碰。
——那就是已經心有所屬的男人。
和這類男人玩,沒意思。
那是已經被彆人得到手的獵物,她再出手,那就是覺得自己不如彆人優秀,不能給她帶來任何的興奮指數和成就感。
於是嬌陽興致缺缺地趴在沙發上麵,打個哈欠,懶得像沒骨頭似的:“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那位聞人長官就隻能成為孤移動血袋那樣的存在了,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什麼的,應該就不能擁有了。”
哈克嘴角抽了抽:為什麼她聽到他剛才那些描述形容,還會想到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
“你可不要掉以輕心啊,”哈克看了她一眼,“雖然我知道你很強,但是那位聞人長官同樣實力強悍到變態的存在,再加上他一直慣用陰謀,心狠手辣。
對了,整座白依爾宮,還有一個最大的禁忌,那就是絕對不能在那位聞人長官麵前,提起他的亡妻,更不能讓他想起那些傷痛的回憶。以你的性格,可千萬不要出於好奇主動問他這些事情,不然...”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會存在比吸血鬼始祖還要強大的存在嗎?”
嬌陽搭坐在沙發上,意味深長地勾著嘴角。
“至於陰謀詭計,一直以來,都是吸血鬼始祖的拿手計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個無可匹敵的反派人物存在,那也一定會是孤。”
那麼什麼聞人長官,她還真沒把他放在心上。
因為她已經見識過那個強者為尊、最殘酷的戰爭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