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轉過身,站起來,近乎歇斯底裡地質問,眼底滿是質問。
“你知不知道孩子發高燒?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也不接,回來了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一夜到現在都沒睡!”
時綾的步伐蹲頓了蹲,眉心染上一絲不耐。
女人還在說著:“我們結婚一年多了,我為你隱婚生子生孩子,為了你的事業一直不敢拋頭露麵。
可你想想你自己呢?你成天就知道在外麵花天酒地,玩那些隻有十幾歲的小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家庭!”
她追上來,到他的耳邊:“結婚這一年多以來都沒碰過我,以前你借口是為了保護孩子,現在呢?我現在是人老珠黃了,你嫌棄我了是不是?
可你為什麼不想想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樣子?這一年多你有沒有為我哪怕為孩子考慮過一次?早知道你當初會是那麼不負責任的男人,我就不該在事業最好的時候嫁給你!”
“夠了!”時綾甩開她。
女人一個趔趄直接跌倒在地上,肚子磕在凳腳上,痛得直不起腰來。她震驚地抬頭看著時綾,這個她結婚了一年多還是沒有看清的男人。
“當初使手段懷孕的是你,硬要嫁過來的也是你,現在對生活不滿抱怨的還是你。”
時綾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眼裡滿是嗤笑:“你,我娶也娶了,至於那個孩子我本來就不想要,讓你打掉你又不肯,是你非要生下來,還把事情鬨到我父親那兒,逼我隻能娶了你。”
他捏住她的下巴,力度大得近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翟雯用儘一切力氣地掙紮,眼底滿是恐懼。
“翟雯,我沒有欠你什麼,我從來都沒愛過你,何來嫌棄一說?你要是覺得對現在的生活不滿,你大可以去外麵找男人,我一點也不介意。”
翟雯眼睛睜到最大,內心在不斷地受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