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她懷疑那個女人和姐夫有曖昧關係,她甚至都沒有多做調查就直接殺了那個女人,這一點是真的遺傳了您。”
翟黎抬起下巴,深紫色的眼睛看向天空,裡麵卻是孤寂的一片,“那天,我躲在門背後,看見了一切。姐姐把刀子捅進了那個女人的身體裡,直接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多麼愚蠢的殺人手法”
翟黎捧著臉,突然低低地笑出了聲,胸口還在不斷咳嗽著。
翟啟梧已經完全震驚了地看著他。
“但是,更誇張以及離譜的是,警察很快來了。他們最終並沒有把姐姐帶走,而是帶走了那個死去的女人。我那個時候害怕,害怕地渾身發抖我以為我們家要完了,我以為姐姐要完了。”
翟黎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有一天,我通過央視的新聞報道,看見了那個女人在自己家中自殺的消息。”
“阿黎、阿黎”
翟啟梧兩眼含著熱淚,“是那個女人該死,是她想要勾引你姐夫,你姐殺了她也是氣不過才做了蠢事啊阿黎”
“我知道啊,”翟黎平靜地望著他,“所以我身為姐姐的弟弟,身為您的兒子,這麼多年我一直守口如瓶。”但我實在難以想象,除了那次被我目擊的事情以外,其餘的又有多少。
既然自己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沒有資格要求彆人是白的。
聽了他的話,翟啟梧才鬆了一口氣,又聽著兒子繼續道。
“但是姐姐,其實為了得到姐夫,不止做了這麼一件令人反感的事情,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