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綾捏緊了拳頭,盯著成初搖著輪椅離開,拳頭重重地砸在牆上。
攝影棚內,無數機器已就位。
身著白狐長裘的男子,緩緩褪下長袍,露出後背猙獰的傷口。
這是元明期。
易扶苓正坐在他的背後,五指沾染了藥膏,輕輕地往他身上塗抹。
五指微涼,一寸寸地滑過他的肌膚。男子的身體抖了抖,她的手指微顫。
兩人之間都沒有說話,曖昧的氣氛在一點點流淌。
蘇湄兒坐在一邊,有些怔愣地望著這一幕。有一說一,即使是她不懷好意搶走了原本該屬於自己的角色。但是盛嬌陽好像確實是比她更適合這個角色。
就在這個時候,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震了震。
蘇湄兒掏出手機,看到裡麵顯示的那個名字,瞳孔微震。陸廷挽如果說曾經的她對陸廷挽是崇拜已經仰慕,那現在就是恐懼。
深埋在骨子裡,好像烙下陰影的恐懼。那次做了噩夢以後,她有頻繁做了一模一樣的噩夢。
而且每一次醒來,都感覺噩夢清晰無比。
她不敢不接他的電話。
蘇湄兒臉色慘白,拿著手機走出去。
成初往這邊看了一眼,沒多大在意地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