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今天發生了這事兒,還真沒人去和陸廷挽告狀了。
他們皆是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地攔在她眼前。為首的人她還記得,正是那天在酒店門口,拍了她和時綾那些照片的人。
翟家的嗎?
嬌陽瞥了他們一眼,扯了扯嘴角,直接掠過他們,就要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站住。”馮秘書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伸出手臂攔在她麵前。
“滾,”嬌陽甩開他,淡淡地出了聲,“我現在很忙,沒工夫陪你們玩。”
“究竟是你忙,還是因為你害怕了?”那個私家偵探走了出來,笑著甩給她一打資料,“沒想到娛樂圈裡那個號稱無身份無背景的盛小花旦,居然還掩藏著這樣的身世?”
嬌陽低頭掃了眼,瞥見上麵的內容以後,卻是笑了出聲。
“所以呢?”
她的大腦在不動聲色地運轉著。
剛才幾分鐘前成初還打電話給她,說陸廷挽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叫她多加小心。也就是說,現在的陸廷挽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而現在翟家的人和陸廷挽同時出現,說明他們目前哪怕不是合作的關係,也在這件事情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可翟啟梧既然已經查出了她的身份,為什麼不把這些告訴陸廷挽呢?他現在應該是恨毒了她才對。現在叫這一群人來她這兒,想先發泄一通私憤?
不,不至於。翟啟梧能混到這份上,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的人。那就隻有可能是他想從她這裡,得到從陸廷挽那兒得不到的東西。
比如說救回他蹲在牢裡麵的女兒。
想明白了這些,嬌陽嘴角深了深。
幾個男人相互對視一眼,滿臉莫名:為什麼這個女人都到了這份上,家底都被翻了個乾淨,還一臉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