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嬌陽則是歪了歪腦袋,眼底揶揄:“陸叔叔的職責,難道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隻是把表哥送到茶客山莊去嗎?什麼時候也包括我了。”
陸恪愣住,眼角瞥向她。
所幸她也不是真的非要一個答案,隻是打趣了幾句,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我不是謝陸叔叔救我,而是謝謝陸叔叔在危險來臨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護住我的舉動。這隻能說明,你是真心把我當做自己人看待的。”
嬌陽微笑著看向他,睫毛在半邊火光的照射中落下陰影,眼底閃爍著如火般亂竄靈動、不斷閃爍的光澤。
陸恪微微一怔。
酒過三巡,陸恪有些微醺。說來也奇怪,往日他一直都是個克製的人,今日確實是有些放縱了。
但即使如此,陸恪酒品很好,並未做出任何逾矩的行動。
嬌陽已經陷入熟睡,沉默的麵孔,睡顏很是安逸。
陸恪笑了笑,低下頭去,將她幾縷飄過的發絲彆至耳後,便在她的身邊跟著躺下。
地上橫七豎八地倒了不少人,清醒的唯有玄徒子。他為他們守著夜,安靜地在一旁打坐。
不過那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嬌陽當然不可能那麼安分。
本來正該熟睡的人兒動了動,往身邊陸恪的懷裡湊了過去,長發散下來撥在一邊,綿軟的腦袋枕在他的胸口上。
嬌陽本欲戲耍他一番,看往日裡雲淡風輕自製力強的男人露出慌亂的神情,這從來都是她的惡趣味之一。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個睡得正迷糊的男人,突然抬起手,精壯有力的胳膊將她整個都圈進了懷裡,卻並不吱聲。
嬌陽愣了愣,抬起腦袋。那一瞬間她差點以為他是不是醒了。
隻是他閉著眼睛,麵目微醺,顯然做出的隻是潛意識的舉動。
她撇了撇嘴,正要再次把腦袋埋下去,他突然伸出手,從下麵掀開她的衣擺,手指順著裡麵的肌膚一寸一寸撫摸上去。
嬌陽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居然是喝酒前正人君子,喝酒後還真完全不是一副模樣。幸好嬌陽對此接受良好。
他一個翻身,又壓上來,整個人覆在她的身上。換做尋常人,這個時候隻怕早就已經害怕地尖叫開了,嬌陽被他壓在身下,隻是笑嘻嘻地盯著他看,注視著他下一步的舉動。
在無聲的夜色中,幾乎所有人都陷入熟睡,隻有知了的鳴叫,沒有人發聲的夜晚。嬌陽抬著頭,睜著一雙大眼睛,注視著身上的那個男人醉酒後發生的一切,任他做出了什麼都沒有聲張。
他的手,已經
嬌陽抓緊了他的衣領,眼神純然無比,又似水波含媚。
陸恪的另一隻手伸了出來,或許是嫌阻隔在他們之間的那一層布料礙事,他直接解開她腰間的細帶,扒開後,與她身體的每一寸嚴密貼合。
他依舊閉著眼睛,隻是睫毛在劇烈地顫抖,像霜打的嫩葉。他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麼,又像帶著致死的歡愉與宣泄:“嬌陽嬌陽”
他一邊喊著她的名字,一邊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聲音顫抖,身上帶著一股清爽甘甜的酒氣。
夜空下,微風中,嬌陽同樣在抖,睫毛發著顫,伸手摟住他的腰,迎合他落下的每一個吻,然後對上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