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的人。”
陸恪皺了皺眉頭,一眼便看穿。
他抽出腰間的長劍,擋在嬌陽麵前,劍鋒對準了玄芙玉。
嬌陽在他身後,嘴角抽搐。
玄芙玉臉上驚喜的表情收回,落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時候,麵色瞬間一黑:“你又是什麼人?”擋著他看主人了。
而且,剛才那麼長時間,主人都和這個男人待在這輛馬車裡麵,孤男寡女
想到這裡,玄芙玉臉色一白,待看見嬌陽脖子上鮮明的吻痕時,他身上的氣壓陷入穀底。
他垂眸,喃喃道:“這個老男人,就是用那種花言巧語哄騙了主人嗎”
就像那個男人像極了那個男人。每次主人不高興,他也總是用各種花言巧語哄騙主人開心,讓明明已羽翼漸豐的主人繼續願意為他做事。就是仗著主人喜歡他
甚至,教內還有許多人都說,主人之所以當初收留他,也是因為他的眉眼與那個男人有幾分相像
玄芙玉啊玄芙玉,三年前你便一無所有,三年後,你更是在她麵前活成了一個笑話。
他攥緊了手裡的玉笛,手指泛青。
陸恪盯著他,皺了皺眉頭,探向後麵詢問:“嬌陽,你與他認識?你為何會認識魔教中人,是不是被他騙了。”
“啊魔教中人?”嬌陽眨了眨眼睛,十分淡定地開始裝傻充愣,“我不知道呀,我是幾年前救的他,那個時候看他無父無母,怪可憐的。怎麼會入了魔教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聽她這麼說,陸恪心中頓時了然,周身劍氣也逼人了幾分。
“嬌陽,你有沒有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
“哈?”
“你本是出於好心救他,結果到頭來,他卻反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