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天,嬌陽卻在陸恪晨起練劍的時候,攔在了他麵前。
他提著劍,身體抖了抖,下意識就要收回劍,轉身逃走。
她卻再次出現在他麵前,眯著眼睛,目光充滿審視地望著他:“阿訣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做。”
“什麼”陸恪低下頭,目光甚至不敢與她對視。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仿佛是擔心他再次逃走,嬌陽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陸恪因此呼吸一窒。
“為什麼要對阿訣那樣,你分明知道他現在的身體還有心理狀態,他不能受到刺激。你對他這樣的做法,非但沒有任何好處,還會讓他更加走向極端。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和嗬護,我們好不容易讓他開心了一點,而你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關頭刺激他?我不相信你會不懂。”
陸恪懂他當然懂。而且本來就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己把嬌陽推向彆人的不是嗎?可為什麼,他依舊無法接受
他心底莫名出現一股憤恨,不是對她,也不是對阿訣,而是對他自己。
他莫名開始冷嘲熱諷,說出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說出來的陰陽怪氣話,冷哼一聲:
“是啊,他需要‘朋友’的嗬護,所以你現在還不去黏著你的那位好朋友,來與你沒什麼交情的陸某這裡做什麼。做人就該往自己樂意去的地方去,何必找話不投機的人,自討沒趣。”
話音一落,兩人都愣了愣,然後是嬌陽率先反應過來,笑嘻嘻地開口了:“怎麼回事呢,我心中那個沉穩冷靜的陸叔叔,可不是現在這副模樣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