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棠之揚唇笑了笑,手裡執著折扇,略微遮掩。
嬌陽挑了挑眉毛,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與元明期雖然性格截然不同,她時常懷疑他們是怎麼成為朋友的。但是有一點性情相仿,那就是情緒都很淡。
所以,這笑若是放在彆人臉上再正常不過,可落到他臉上,她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不懷好意。
“有兩種辦法。”
他輕笑一聲,繼續開始揮他的扇子,途中還彆有意味地瞥她一眼。
百夜流鳳和她一樣一頭霧水,而元明期則垂著頭,目光幽深地看向捏在手裡的那隻杯子,仿佛並沒有在意他們的存在。
“其一,就是想辦法,讓楚連訣自己心甘情願,把體內的水玉麒麟取出來。當然,他現在對這一切並不知情,如何做需要你教。其二,就是強製性將水玉麒麟從他體內取出。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你的身份暴露,就第一種辦法而言,需要他的配合,顯然難度太高。”
“那第二種呢?”嬌陽接著問道。
“第二種”雲棠之目光看向她,彆有深意,“強製性將水玉麒麟從他體內取出,你們兩方都會遭到此物反噬。輕則傷,重則死。”
話音一落,百夜流鳳皺了皺眉頭:兩個辦法都行不通,這個任務顯然不適合交給她來做。
他正想說什麼,那個好奇心旺盛,且不知死活的女人又開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