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剛往前踏了幾步,目光裡突然出現了另一個踱步而來的少年,他嚇得連連後退,模樣活像大白天見到了什麼臟東西。
“薄雲禮?他怎麼會在這兒。”
要說天不怕地不怕的傅期然,唯一害怕的就是薄雲禮每次見了他都要絮絮叨叨的緊箍咒。兩個人確實是一起長大,有些交情,他有時候被念得煩了,拳頭癢了,還真得忍著不能揍,於是傅期然選擇繞道走。
忍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於是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這便成了應激反應。傅期然還沒反應過來呢,一條腿已經往後麵跨了過去,直到撞到後麵一排小弟才反應過來。
為保險起見,傅期然又把墨鏡戴上,賊兮兮地把目光轉過去看,殊不知這幅模樣落在彆人眼裡並沒有比之前隱蔽多少,反而還此地無銀三百兩。
傅期然有些詫異地看著可以算是他發小的薄雲禮往操場那邊走過去,來到盛嬌陽的麵前。
兩人相互打了聲招呼,薄雲禮背對著他,所以看不清表情,但是盛嬌陽那副模樣,明顯是很高興。
“原來盛家大小姐,剛才一直在等的人,就是他啊。”
傅期然挑了挑眉毛,一臉興味地捏起了下巴,“怎麼回事這兩個人之間,是什麼時候有交情的?而且薄雲禮向來眼高於頂,不喜歡和人多交談,怎麼會答應單獨和盛嬌陽見麵呢?難道”
他看著那邊,嘴角戲謔地勾了起來,眼底蓄滿惡意。
“原來薄雲禮那個隻知道看書書呆子,喜歡的是盛嬌陽那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