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過頭,在他背後喃喃道:“副人格副人格的,叫著真難聽。究竟最後誰才是副人格還說不定呢。如果是二號那個家夥也就算了,偏偏是那個蠢女人叫我怎麼甘心。想要我消失,沒那麼容易。我絕不會坐以待斃的”
傅期然將她的那些話聽了進去。
“就是!”
他連連附和,然後再次一臉笑嘻嘻地踱至她跟前:“憑什麼就一定得幫那個所謂的主人格,把你們都消滅掉才算是正義的做法。如果說那個所謂的主人格消失是殺人,那讓你消失,不同樣也是殺人?
這個世界上優勝劣汰,本就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盛嬌陽之所以會生出你們,就是因為她不夠強,所以才會有更強的你們出現。更何況,人類的每一個思考之後所做下的每個決定,本來就是各麵相互牽扯和爭鬥的結果,所以憑什麼要人為乾預你們的勝負。這難道不是作弊?這難道不卑鄙?”
傅期然此刻沒多想,他就是單純覺得這個總是怨氣森森,說不動口就動手的小姑娘有意思,像極了世界上的另一個他。所以不想讓她消失。
他也不在意她算是個什麼東西,該把她當做那三分之一的盛嬌陽來看待,還是乾脆就把她當做是另一個人,他現在就純粹覺得好玩兒,也有想要幫她的意思,還沒想那麼複雜。
更何況如果他真的喜歡的是盛嬌陽,那麼那個完全令他不感興趣的主人格又是怎麼回事?
所以,就彆想那麼多了,頭疼的是他自己,隨心就行。
而聽此,嬌陽則看向他,露出有些詫異的情緒:“你故意在我麵前說這些做什麼。難道你想要幫我?”
“有什麼不可以嗎?”他把手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