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傅期然嗤笑一聲離開了,他臨走前那樣意味深長的眼神,莫名令他有些不安。
可他還是抱著某種僥幸:傅期然不至於那麼做,他再怎麼荒唐,再怎麼無恥,也不至於對一個無辜的女孩做下那麼惡毒的事。
可事實證明所有僥幸的可能,都是他自己的猜想而已。當一切就這麼發生在他眼前,薄雲禮感到手足無措。
他自嘲地笑笑:或許,那句話是真的,人犯的任何錯,終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他那天,不應該衝動之下吻了二號。
這就是他犯的錯,特彆還是在這種情況下,無異於雪上加霜,罪無可恕。
那天,她身上還穿著薄薄的一件睡衣,剛從浴室裡麵走出來,身上還掛著水珠。
她拿著手機,手指顫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沒辦法麵對那樣的她。
“真的嗎,他說的是真的嗎?我的身體裡住著三個人,你從來沒愛過我,為了一個要奪走我身體的女人,和我在一起每次你望著我的時候,想的卻都是她難怪,難怪”
她彎下腰,渾身顫抖地哭起來。
難怪每次他望著她的時候,都像在看著另一個女人。
“砰”地一聲,她把手機扔在他麵前。
薄雲禮拿眼角睨了一眼。
奇怪的事,當他接受了這一切後,心底裡卻十分平靜,平靜到他自己都詫異的程度,甚至還在某種程度上鬆了一口氣。
“是傅期然說的嗎?”
在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問這些,也是可笑。除了傅期然還能有誰,問了也是多問。卻不得不承認,他在心底暗自心驚,傅期然能為三號做到這種程度,他這無異於與世俗觀念還有道德約束對著來。
不過想想,傅期然本來就是一是離經叛道的人,在某種程度上而言,他與三號確實是一類。
薄雲禮伸出手,想幫她把滑落的睡衣帶子拉好,被她一把甩開。
她含著淚,眼神厭惡:“滾。不過是個沒有盛家,就登不上台麵的庶子。”
薄雲禮心驚在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勇氣對上她的眼睛。
他苦笑了一陣,目光掠過臥室淩亂的床單。剛才他們還彼此相親,可是翻臉也那麼快,不到半個小時,他們仿佛已經變成畢生死敵。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給足了彼此時間冷靜。
她一直沒有說話,拉不下麵子,又像在等待他主動說些什麼。
薄雲禮也覺得自己該些說什麼。
一分鐘
兩分鐘
他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鐘之久,然後說出令他自己都震驚的話。
“那要解除婚約嗎?”
? ?兩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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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