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誤會。”
蔣司成低頭看她,雙手放在白色兜裡,不為所動:“這僅限於對一個病人正常的觀察範圍內。包括那天三號負人格和傅期然在那廢舊倉庫裡對那個女生做的事情,也被我的人觀察在內。確切點來說你現在應該是有把柄在我手上,二號小姐,請你以後,慎重一點與我說話。”
說完,他用力將她抓住自己領子的手扯開。
“那麼現在這個正在和我說話,並且手上正捏著我把柄的男人,是以我的主治醫生,還是蔣家的二公子或者,僅僅是以蔣司成的身份,和我說這些話?”
嬌陽笑嘻嘻地靠近他,湊在他的耳邊:“那麼,蔣醫生不打算利用你手上的我的把柄,威脅我做一些我可能不願意做的事情嗎?”
他擰緊了眉頭。
“還有”她濕潤溫熱的吐息輕柔地噴灑在他的耳廓上,“雖然是醫生對病人,但是你那副在暗處觀察我每天一舉一動的樣子,真像個變態”
她惡劣地勾起了嘴角:“應該不至於就連我和你哥哥怎麼樣一步一步‘墜入愛河’的都知道吧?不然醫院對病人的基本信息不都是保密的嗎?哪怕是骨肉至親,也不能說的吧?為什麼你哥哥還是知道了呢,我是個病人。”
“你想多了。”
“應該是你不願意讓你哥被我一個病人拖累,迫於親情,所以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吧。”
嬌陽意味深長地笑著望向他,緩緩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她低頭,手指緩緩地撫摸著白色的床單,目光晦暗不明。
“這樣,算不算,我也有了你的把柄呢,蔣醫生。現在原本應該是手術時間呢,我們要做些什麼嗎?就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