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陽笑嘻嘻地把手裡的手機丟進包裡,靠後在床上,掀開被子,身上穿著一條同款的睡袍,她張開雙手。
“快過來。”
蔣司成笑了笑,抬步過來,與她一同躺在床上,從後麵扣住她的腰肢,鼻尖湊近聞著她發絲上的馨香。
嬌陽這幾天經常夜不歸宿,好幾次都是和蔣司成鬼混在一起。
盛祥林以為她搬出去和薄雲禮同居去了,就也懶得管她。薄雲禮以為她是有事回盛家了。
這麼一來二去,也就有了讓兩人鬼混在一起的機會。
蔣司成依舊是斯斯文文地笑著,勾著嘴角,底下手指解開她睡袍上的帶子,探進裡麵,然後從後麵貫汝她。
他手臂攬緊她的腰肢,一邊喘著氣,一邊不容許她有一點點閃退的機會。
她抓緊他的大腿,嬌笑著,半眯著眼睛,從前往後地轉身看他:“蔣醫生這幅樣子,倒是叫我有些不習慣了。”
烏黑濃密的波浪卷長發披散下來,遮掩住她的大半張麵孔。她這幅斜睨著人的模樣,看起來還真是既高貴,又純情,還嫵媚。
蔣司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的臉、頭發,她湊過去,用嘴唇觸碰她的唇,然後嬌陽抱住他的脖子,兩人吻得密不可分。
“有什麼不習慣的。”他的手指又輕到緩地撫摸著摩挲的腰,在她的腰圍附近打轉。然後抬起頭,慢悠悠地說著,聲音有些暗啞。
“以前的你,可都是不讓我靠近一步的,”她的雙眼彎成了月牙,“特彆是你在向我交代治療方案的時候。”
蔣司成把她徹底放倒在床上,覆在她身上,雙手掐著她的手臂,嘴唇在她的唇邊附近流連,神情癡迷又陶醉。
“我覺得,我也需要一個心理醫生。”他淡淡地說著,聲音平穩。單聽聲音,完全想不到他現在正與自己在做什麼。
嬌陽的好奇心被激發出來了。
這也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
她發現,蔣司成的聲音一直都很平穩。要是有能讓他聲音不平穩的時候,他一般就選擇不說話。
就是那麼閉著嘴巴,眼神望著她。
“你說你需要什麼?”嬌陽望著他,歪著腦袋,眼神不解,清純又無辜,抓緊他的手臂,動了動,“你自己不就是心理醫生嗎?還要彆人看什麼。”
蔣司成差點驚呼出聲,他擰緊了眉頭,額頭沁出薄汗,把嬌陽製住,眼神譴責。
兩人緊盯著對方,對視了許久,直到嬌陽耍賴般地眨了眨眼睛,他才繼續道:“醫者不自醫。”
緣至如今,他才明白什麼叫做智者不入愛河,為你難做智者。
“那一定是你醫術不精。”
嬌陽笑嘻嘻地望著他,“其實我很想讓你幫我除掉一號和三號,可是我卻不想讓你那麼做,因為不想讓作為醫生的你難做。你說,我是不是很體貼?”
蔣司成自嘲地笑了笑,再難做的事情他也為了她做了,他解釋:“不是不想幫你,而是就目前的技術而言,隻有殺死副人格或主人格的技術,並沒有同時殺死主人格和負人格,獨獨保留另外一個副人格的方法。稍有不慎,你會受到影響。”
嬌陽撅著紅唇,哼唧了一聲,他撫慰性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也想得到一個完整的你。再等等,我會研究出幫你的辦法。”
蔣司成無奈地歎息。
終於還是走上了這一步
“等你,那得到猴年馬月,”嬌陽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恢複一幅笑嘻嘻的模樣,親密無間地攬住他的脖子,“不過,我早已經有了我自己的辦法。”
? ?兩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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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