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哪個不長眼的人惹她不開心了,她依舊會和錫林那個倒黴鬼分手的。
畢竟談戀愛什麼的,最主要將究的還是開心呀。
結婚什麼的,本身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況且嬌陽認為,一個真正愛自己另一半,並且頂天立地的男人,是不會讓自己的另一半受委屈的。
嬌陽笑著,關上門,從外麵傳來她的後半句話。
“除非我自己玩膩了。”
茗安愣了愣,與此同時臉上綻放出微笑。
奧瑪走出來,氣得黑臉發燙:“那個女人,真是無禮小姐?”
茗安低下頭去,執筆寫信:“待會兒叫人幫我把信送給錫林少爺,叫他不必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茗安從來都不會是他的阻礙。”
不是她不想去爭,而是確實不配去爭。
她是一個親手殺死了自己丈夫的女人。
茗安永遠不會忘記那個人生中至暗的夜晚,那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跑過來對她又踢又罵,甚至還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想要掐死她,口中罵著難聽又粗魯至極的話。
她原本隻是想將其打暈,結果情急之下失手,她忘不了那個男人死時的模樣。
她殺了人,四處的警察都在查案子,試圖證明那個男人究竟是他殺還是自殺。
她害怕地要命,是錫林少爺救了她,幫助她擺平了一切,將她藏於這座閣樓裡。
所以麵對世俗的風言風語,她不羞,也不惱。
殺人之罪,本來就應該以死償命,她用偷來的日子換來與錫林少爺這段時日的朝夕相處,已經夠了。
她所求的本來就不多。
又怎麼能做那忘恩負義的人。
那個住在閣樓裡的女子啊本就該每天癡癡望著她的意中人。
現在那個他真正想娶的女人出現了,也就代表,她是時候該功成身退了。
茗安微笑著,寫好了信以後站起來,從窗戶那望著剛才那個小姑娘離開的方向。
她說的沒錯。
自己確實不敢也怯懦了。
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她那樣有勇氣和底氣,能夠確定自己會被愛。
畢竟要是所有人都被愛了,那換誰去愛呢?
嬌陽走在雪地裡,在一片白茫茫的地盤上繞了好幾圈,心情算不上愉快。
不僅僅是有路癡又犯了的原因,還有就是在不斷回味剛才茗安小姐對自己說過的話。
按照她的意思來看,再加上錫林之前的態度,他好像還真有要把她娶回家的打算。
嬌陽有些苦惱。
先不說她究竟願不願意和錫林結婚,就是哪怕她願意,到時候司查爾家族的貴公子與一個來曆不明的灰姑娘訂婚的消息,一定會上各路的八卦新聞頭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