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確實沒什麼關係,但是和我家嬌陽卻有關係,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傅期然意味深長地笑著,眉宇間帶著痞氣,格外妖異漂亮,把手背在後麵:“既然小嬌陽執意要和你一起走,我沒法攔著,當然就要想方設法先把消息打探清楚。”
傅未未握緊了拳頭,小叔和那個女人,曾經到底是什麼關係...讓他那麼維護她。
“要是我沒猜錯,你不是叫現在這個名字吧?”傅期然眯著雙眼。
如果是他猜測的那樣...
那他大概可以想到,為什麼這五年裡蔣銘洛一直待在美國不肯回來,不知道還真以為他已經心如止水斷情絕欲,甘願這輩子為世界和平做出貢獻死而後已了呢。
傅期然唇角掛著譏諷。
難怪...這段時間蔣司成總是打聽他哥那兒的消息,三天兩頭地打電話,公司也不管了全丟給下麵的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兄弟多麼情比金堅。
原來...就是嗅到了味道啊。
隻有他和薄雲禮一直被蒙在鼓裡。
傅期然掐緊十指,再一次地抬眸,緊緊盯著那個在雪天中,與她旁邊那個男人十指相扣的小姑娘。
他不能著急...
會嚇到她,把她逼跑的。
“盛嬌陽。”傅期然怔愣著喊出她的名字。
嬌陽轉過頭去,她身邊的兩個男人也跟著回頭,一同看向他。
外國男人本就高挑修長的骨架,把他們中間那個嬌氣的小姑娘,襯得愈發纖細嬌小起來。
她的目光望過來,那雙大眼睛一如他記憶中靈動又明亮。
傅期然笑了起來,要不是事態不允許,她回來他的身邊會引起她的身份遭受懷疑,他絕不會就這麼放手。
畢竟那兩個人可是監獄裡被判死刑殺人犯啊...嬌陽哪怕被逼得再急,從始至終,也隻是設計了她媽媽的死亡而已。
“你還有什麼事嗎?”斯裡亞安的眼神透出不耐煩。
“我沒有在和你說話,我是和她,”傅期然望向她,唇角溫柔地上揚,“我想你了,盛嬌陽。”
“哦,”嬌陽眨了眨眼睛,歪了歪腦袋,似笑非笑地勾唇,“然後呢?”
“咱們那麼多年沒見,你就沒點表示嗎,”傅期然眼眶微紅,然後深吸一口氣,望著她,惡狠狠地,“說你想我,快說!”
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找回自己的底氣,找回曾經在她麵前的那個他。
嬌陽低頭笑了笑,看著自己在雪地裡留下的腳印。
時隔多年,這個男人怎麼還是那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