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嬌陽盛嬌陽你清醒一點。”魯斯凡停止了吸血,他把她推開,可是她再一次地纏過來,不依不饒地吻著他的麵孔和身體。
“盛嬌陽!”他的眼睛豔紅地可怕,魯斯凡有些生氣了,他再次推開了她。
“抱歉。”嬌陽感到痛苦又愉悅地咬著嘴唇,她坐在地麵上,她的樣子看起來很虛弱,臉色蒼白,嘴唇的顏色也很蒼白,烏黑濃密的長發披散,脖子那裡還在流下殷紅的血。
就是這種柔弱蒼白的頹靡豔麗感,反而讓他升起想要摧殘的欲望。
魯斯凡深吸一口氣,彆開目光,掩飾眼裡的慌亂和局促:“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我吸了你太多血。”
魯斯凡把嬌陽從冰涼的地板上抱起來,抱起來的瞬間,兩個人的目光難免交纏在一起。
嬌陽愣了愣,然後湊過去,主動地吻上他的唇,圈緊他的脖子。
魯斯凡閉上眼睛,聽憑內心的感受,沒有躲開。
兩人接吻了很久,然後又彼此心照不宣地分開。
魯斯凡帶著盛嬌陽,一路上都沒說話,他把她帶到萊斯特在養病的偏殿裡,站在外麵,聽裡麵很快就傳來的聲音。
魯斯凡就這麼身體僵硬地站在那兒。
他知道現在就是去路易斯那兒稟告盛嬌陽和萊斯特有奸情的最佳時間,可是他腳步絲毫未動,像具雕塑一樣。
豔紅的雙眼深深地往向那座宮殿深處。
魯斯凡知道,這次發生的意外,他和盛嬌陽會彼此默契地把它爛在肚子裡,一輩子也不會被提及。
第二天,魯斯凡坐在他宮殿的一把椅子上,悠閒自在地翹著二郎腿。
突然麵前一片陰影擋下來,魯斯凡早在她接近這裡幾百米外的距離,就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那雙豔紅的桃花眼慢慢地睜開來,他上翹的嘴角放下來,冷漠地看著那個站在自己跟前的女人。
“門口的守衛是想死了嗎,有外人來這裡,也不知道稟告。”
“魯斯凡大人饒命魯斯凡大人饒命”門口跪了一排人。
“喂,你發那麼大火做什麼。”
嬌陽一臉的莫名其妙,“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你覺得我有那個能力可以傷到你嗎。”
魯斯凡瞥她一眼,然後收回視線:“今時不同往日。”
“或許我現在該恭喜小公主再次如願以償?”
“什麼如願以償,”嬌陽睜大了眼睛,“我昨天,後麵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了壓根什麼也沒學會。”
什麼都不記得了?
魯斯凡一番話說的咬牙切齒:“你記不記得不重要,有沒有學會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一次地跟萊斯特重歸於好,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