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還是你。”
蘭伯特陳懇地回答道,捧著她的臉:“頭發的顏色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也不能改變什麼。在大人心裡可能這代表了彆的一些什麼,但是對於我而已,這真的僅僅隻是頭發的一個顏色而已。要是始祖大人不喜歡,你也可以立馬染回黑色,或者染成金色、赤色彆的顏色。
如果隻是將頭發染成了彆的顏色而已,那個時候始祖大人還會糾結白色還是黑色的問題嗎?我想大概率是不會的,而現在在我的眼裡,大人發色的變化,就等同於是頭發染了個顏色而已。”
就在嬌陽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想要聽到的就不是蘭伯特回答“黑色”還是“白色”的問題,而是他對於她前後改變的態度。
所以蘭伯特就告訴她他的態度。
嬌陽聽到後,唇角略感滿意地勾了勾,玩著自己白色的頭發:“聽你這麼說,好像還有點道理。原本孤想著黑色久了,突然變成白色好像也不錯,後麵是越看越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戰爭發動了太久,孤都快忘了這個世界上還存在染發劑那種東西了...”嬌陽嘀咕一陣,然後笑嘻嘻地問他,“那我也不想染回黑色了,我染個彆的顏色吧,紅色?紫色?金色?我一直都想試試金色的頭發來著,就像太陽光一樣...”
蘭伯特笑著看她,然後在她湊過來的時候,吻上她的嘴唇,心裡某個黯然的地方,好像也隨之充滿了陽光。
“以後你身上帶著的詛咒,就不存在了。”
嬌陽笑著收回在他身上結印的手,“孤不強製你對外麵脫下身上的黑袍,畢竟什麼都要講求循序漸進,但是孤要求你以後,召見你,讓你單獨麵對孤的時候,要把身上的衣服脫的快一點。”
蘭伯特忘不了她被他壓在身下麵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是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