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琴買了紅糖,約上吳洪玉,二人一起來到曾照蘭的家。
二人支支吾吾說明來意,曾照蘭一聽,馬上黑了臉:“你們倆也真是好意思!你們都說得是什麼事啊?去去,把你的紅糖給我拿走,彆埋汰我。”
吳洪玉知道曾照蘭是個炮仗性子,放過就完事。遂馬上陪著笑臉說:“曾大姐啊,那不也是沒辦法嘛!那孩子看起來老實,實際上性子擰巴著呢!認準死理。”
曾照蘭仍然黑著臉:“你孩子的事關彆人什麼事?人家沒招誰沒惹誰!我前段時間還在給她找婆家,她跟你兒子半點瓜葛也沒有。你現在要我跟彆人這樣說,這不是要我拿著臉讓彆人打嗎?”
吳洪玉馬上給她戴高帽:“大姐啊,這尚家營哪個敢打你的臉啊!你做什麼都占著理呢。”
曾照蘭聽了這話感覺很受用,嘴裡仍然說:“我看這事就不占理。”
吳洪玉說:“大姐啊,這要看誰來說這個話,看怎麼說法。要是我們都笨嘴笨舌的,說出來就不好聽。你呢,是她的姐姐,你說,就是關心她,那就不一樣。”
曾照蘭斜眼看著吳洪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為彆人著想了?”
吳洪玉紅了臉,說:“喲,大姐瞧你說的!難道我就是一個那麼自私自利的人嗎?”
曾照蘭毫不客氣地說:“自私自利倒也說不上,這麼為彆人著想我倒是頭一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