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宣說:“我們那裡喝的都是小窯子酒。度數高達五十多度。”
曾照勇說:“怪不得。”
一斤多的酒量,還是五十多度的,還麼有醉過,這兩個人純粹就是尋上門挨打的啊。
不過,武連長就喜歡這一口呢,這是他的一個樂趣呢!
曾照翠關切地問道:“德宣,你沒事吧?”
尚德宣笑著說:“沒事,你睡起來了?”
曾照勇說:“姐姐這是不放心你呢!”
尚德宣臉紅了一下,有個老婆這樣關心自己,尚德宣心裡是滿滿的感動。他看了一下趴著的兩個人,對曾照勇說:“我去睡覺。隻是,他們兩個呢?怎麼辦?”
曾照勇說:“他們兩個沒事,我鋪一個席子,讓他們睡一會兒就好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曾照勇體貼他們,讓李春蘭給他們煮了醒酒湯,又熬了稀粥。
武連長人雖然喝醉了,確實非常高興。
他興奮地說:“小姐夫,你人爽快,喝得真儘興!今天喝透墒了,要隔幾天,好吧,下個星期,我做東請你喝姐姐,孟指導員作陪,我們再陪你喝!”
透墒,就是給乾旱的莊稼澆水,澆得太多,就叫透墒。
孟指導員搖搖頭:“小姐夫,你的酒量真是深不見底啊。我們倆甘拜下風。”
尚德宣說:“我們下個星期就要回去了。在這裡隻玩一個星期。家裡還在做生意,這一走,生意就關了門。”
武連長有些遺憾,不過,他又接著說:“什麼時候,你再過來,我再陪你喝。”
尚德宣憨厚應道:“好!”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