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忠不耐煩地說:“我怎麼知道他狗急什麼?”
侉子不明白:“你不知道,還說他‘狗急’?”
尚德忠攤開習題本:“好好學習,彆管這些不相乾的事。”
侉子說:“你倒好,蓮蓮每天檢查你英語單詞句式和用法,你提高好快,我就不行了。英語老是上不去。我也找蓮蓮給我補補。”
尚德忠抬起頭,說:“老要人家督促怎麼行,關鍵是自己。如果,你想的話,我每天晚飯後十分鐘提問一下,你看怎麼樣?”
侉子高興地說:“好啊!我也爭取提高二十到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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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放假,尚德忠來到蓮康批發部。
兩個人先是做了一會兒作業。
關於英語,喬青蓮摘錄了一些她認為重要的單詞和語法問了問尚德忠,尚德忠都對答如流。
喬青蓮驚訝尚德忠的變化。
然後,喬青蓮又問了問尚德忠的數學。
理科的數學比文科要難得多。
尚德忠給喬青蓮解惑那是綽綽有餘的。
最後,喬青蓮又拿出幾篇報紙上的評論文章給他看,要他學習將文章寫得深刻一些。
一切做完,還有一個小時才會吃飯,喬青蓮便和尚德忠一起帶著康康到公園裡去玩。
下午,尚德忠說要到一樓下麵買了兩瓶比較高檔的酒,還要買兩條煙。
喬青蓮問他做什麼。
尚德忠神秘地說:“有大用處,暫時不能告訴你。”
喬青蓮笑道:“神秘兮兮的。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隻要不是你自己喝和抽就行。”
尚德忠說:“我是個規矩人,怎麼會抽煙喝酒呢?我又不是侉子。”
侉子上回喝醉了,喬青蓮當尚德忠的麵笑過侉子,說知道了侉子喝醉酒後的特點,那就是又哭又笑,還喜歡說話。
侉子說:“我沒有喝醉。我說的都是真話。隻是平時都放在心裡不說出來,喝了點酒,就能開口說出來了。”
尚德忠好奇地問侉子說什麼,侉子堅決不說,也不準喬青蓮說。
喬青蓮笑道:“侉子那一次喝酒是特殊情況呢。為了感謝武連長和我舅舅,就是喝毒藥他也要喝。那不算犯錯誤。也不是不規矩。”
尚德忠問:“侉子為什麼不讓你說他喝醉酒說了些什麼?”
喬青蓮笑了:“也沒什麼啊。大概是不好意思。”
尚德忠追問道:“說什麼會不好意思?”
喬青蓮說:“也沒什麼啊。侉子平時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他一直覺得,我讓他來家裡過年,叫我媽給他做棉鞋做棉襖,就是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總之,那天是哭得稀裡嘩啦的,說鐵子也當兵去了,有了好的前程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還說,要給他媽看一看,他們沒有餓死,沒有凍死,還好好活著。”
尚德忠沉默片刻,說:“其實,我也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
喬青蓮大笑:“老叔,你的意思,讓我買兩瓶酒,你也喝醉了,然後,也在我麵前哭個稀裡嘩啦,然後,又笑得涕淚橫流?”
尚德忠也大笑起來。
喬青蓮說:“好吧!等有機會了,你和侉子拚拚酒,看誰的酒量大。”
尚德忠笑了笑,不置可否,對喬青蓮招招手,拎著東西走了。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