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蘭說:“那就是商紅在尋求庇護。喬青蓮有個海外的哥哥,商紅是不是覺得巴結她了將來自己也可以出國留學?”
鐘毓婷搖搖頭:“我看未必!商紅想留學,那也得家庭條件允許啊。一個每餐飯連肉都吃不起的人,家裡一分錢不提供的山裡女孩子,怎麼可能有錢留學?”
胡玉蘭說:“這倒也是。那她巴結她是為什麼?我不相信她單純是為了二人交好。二人交好,也沒有必要做出一副奴仆的姿態來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隔了一會兒,胡玉蘭忽然想起什麼,說:“我想起來了。為了追求高倉健。不,冒牌的高倉健。”
“噓!”鐘毓婷將食指放在嘴邊,低聲說,“彆這樣!喬青蓮聽了不好的。畢竟是她同學老鄉,青梅竹馬。”
胡玉蘭鼻孔哼了一下,說:“你以為商紅沒有將我們說尚德忠的壞話告訴喬青蓮嗎?憑她這巴結的樣子,絕對已經說了,我敢肯定,絕對是添油加醋說的。”
鐘毓婷皺皺眉,問:“你覺得這幾個星期,喬青蓮對我們的態度有沒有變化?”
胡玉蘭說:“基本上沒有變化。什麼時候都客客氣氣的,禮貌有餘,文明有加。”
鐘毓婷手臂抄在一起,沉思著:“那這個喬青蓮,還真的是城府很深啊!我們得注意點。明明知道,卻不動聲色,依舊像原來一樣,這份城府,了不得。”
胡玉蘭不屑地說:“注意什麼呀?井水不犯河水。她又能將我們怎麼著?”
鐘毓婷說:“一個寢室,何必無故樹敵呢?以後,有機會我試探喬青蓮一下。看她知道不知道。”
公共水槽。
喬青蓮提了一瓶開水放在旁邊。
上海的冬天空氣濕度大,氣溫很低,所以,感覺很冷。
喬青蓮不想讓自己的手生凍瘡,所以,洗衣服時,每次都會往盆子裡兌一些熱水,避免了冰水刺骨。
商紅說:“喬青蓮,一會兒清洗的時候,我幫你清洗,我皮糙肉厚,不怕冰水刺骨。”
喬青蓮說:“我帶的有水瓶,兌一點熱水進去,隻要不太刺骨就行。”
還沒等喬青蓮說完,商紅一把抓過喬青蓮的衣服,三把兩把洗了個乾淨。
喬青蓮隻好站在那裡,任她去洗。
洗完衣服,商紅大包大攬地將兩個人的衣服晾在了窗台上。
胡玉蘭鼻孔裡哼了一聲。
星期三,吃了中飯,商紅悄悄問喬青蓮:“你真的不去嗎?”
喬青蓮舉舉書,說:“快考試了,我還沒有複習呢!不能被你們落得太遠啊。”
商紅洗了臉,看了看自己的雪花膏,放在一邊,忽然走到喬青蓮桌邊,說:“我是你的室友,我的臉麵就是你的臉麵。你的麵霜今天借給我用一用,我要打扮漂亮點,免得給你丟人啊。”
喬青蓮將麵霜遞給商紅。
商紅挖了一大坨,泥在臉上。
喬青蓮說:“這樣,用指腹慢慢地抹開,免得浪費。”
商紅學著喬青蓮的樣子,用指腹慢慢地抹。抹完了深吸一口氣:“好香啊!不,是清香。味道真好!不愧為是好東西!”
穿上棉襖的外罩,感覺脖子那裡還是有些涼意。
商紅想了一下,走過去,對喬青蓮說:“我這個脖子露在外麵非常多,把你的圍巾借給我用一下吧,回來我就還給你。”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