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說:“我沒有錢啊,我隻能賣苦力!”
喬青蓮說:“那這樣,我的那一份給你百分之十的乾股。”
安信茫然:“乾股是什麼意思?”
喬青蓮說:“就是,不要你出錢,你隻享受分利潤。”
安信高興嚷道:“真的?”
喬青蓮說:“當然是真的。不過,我有個條件,我說過,我入股,但我不參與決策。我的股份委托你打理。你代表我參加一切活動。如果你同意,我們就來簽訂協議。”
安信笑得合不攏嘴,說:“天啊,這天上掉下來的好事,我哪還有不同意的?”
喬青蓮說:“我還有一件事,你給我辦好。”
安信說:“彆說一件事,十件百件我都給你辦得妥妥的。”
喬青蓮說:“你將我的同學蘇香玉送回漢水,找到簡老師家,和他們兩口子進行談判,要讓蘇香玉順利參加高考。”
“她,參加高考?現在還在讀高中?”安信覺得不可相信,因為這蘇香玉看起來已經很成熟了,看起來比蓮蓮大得多。
人家蓮蓮都讀大學了呢!
安信也不知道隱晦一下,這意思也、也太赤裸裸了。
喬青蓮捂著嘴,咳咳兩聲,說:“我同學上學比較晚,跟你們一樣。後來,又複讀了一年。”
安信上學也很晚,十歲才上學,比尚德忠和喬青蓮他們高一屆,讀了一個小學五年級,沒有考上初中,就回家了。
安信問蘇香玉:“你今年多大?”
蘇香玉說:“我今年二十一歲。”
安信笑道:“和我同歲。”
安信又問:“他們兩口子為什麼不讓你參加高考?”
蘇香玉:“”
喬青蓮趕緊咳咳兩聲:“這個嘛,簡老師是蘇香玉的語文老師,可能給她補課比較多吧,她老婆亂吃醋,硬說蘇香玉和簡老師有不正當關係,就不讓她在學校讀書了。
“也不準她在學校出現,否則,要打斷她的腿。你看,就還有幾天要高考了,她複讀了一年,總得去檢驗一下吧。正好,你要回去,就把這個問題交給你了。上學還有準考證的事,交由簡老師去辦,他老婆隻要不搗亂就行。”
安信拍著胸脯保證:“交給我行了。你請放一百二十個心了。”
安信走後,徐凱和喬青蓮商議,很快將陳家茂提升為主管。
接著,又招了八個人進行崗前培訓。
二貨和狗子一下子傻了眼。
安信這小子他們尚且覺得不服,這小子,乳臭未乾,竟然來指揮他們?
星期六,尚德忠來超市,二貨和狗子好好地向他傾訴了自己的委屈。
明明說要培養他們兩個,為什麼最後又變成了陳家茂那小子呢?
尚德忠這才後悔:不該不聽喬青蓮的話,過早地給了他們許諾。
可是,他許諾,也是為了激勵他們好好乾啊!有一分的希望,人們才會拿出十分的乾勁來啊。
尚德忠隻好又對他們進行了一番安慰。
安信一行十人浩浩蕩蕩回到了漢水。
張宏偉自然還在蒲河,安信決定先解決蘇香玉的事。
晚上八點,安信在蘇香玉的帶領下來到了簡老師的家。
簡老師的老婆任明菊看見蘇香玉,氣得抖著渾身的肥肉撲過來:“婊子,你還敢過來?”
安信上前,鐵拳一把抓住任明菊的手腕,又用力往下掰了掰。
任明菊疼得殺豬似的嚎叫。
蘇香玉嚇得縮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