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凱芹問“那她參加你的婚禮了?”
喬青蓮說“是啊!”
郭凱芹問“錦江飯店的婚宴上,我並沒有看見她,那是怎麼回事?”
原來為這麼點事啊?
喬青蓮心裡鬆了一口氣。
等等,郭凱芹怎麼知道胡玉蘭來過?
她剛才是和安吉拉一起出去買菜的,肯定是安吉拉認出了胡玉蘭,告訴她的,她一想,婚宴上沒有看見胡玉蘭,是不是覺得胡玉蘭知道這件事?胡玉蘭知道了,自然,胡國慶也知道了。
兒子要結婚,胡國慶難道就沒有點想法?
是不是想借此機會和兒子相認呢?
那麼,她是不是懷疑我會給胡國慶和喬清泉牽線搭橋呢?
我的婆婆大人,你可還真是敏感啊!
不過,你應該算還是比較了解胡國慶的,所以,才有這個敏感,是嗎?
喬青蓮說“媽,你是問她為什麼沒有參加?這個,我聽她說過。她說是要給外婆過生,不能參加,我隻好說,我下次單獨請她。我想,這應該是她胡亂扯的一個理由吧。”
郭凱芹問“那她為什麼不去?”
喬清泉說“你問蓮蓮,蓮蓮怎麼知道啊?”
郭凱芹斥道“我又沒跟你說話,你插什麼嘴了?”
喬清泉說“這是蓮蓮的同學,難道你還讓人家不要來往了不成?”
郭凱芹說“她和誰交往我不管,我隻要她不要拉著我的兒子就成。”
說著,拂袖而去。
二人來到陽台,喬青蓮悄悄說“你彆這樣,你讓她問好了。”
喬清泉說“那她下一步就會問你,你知道胡國慶和洪濤的關係嗎?”
喬青蓮說“知道啊。”
喬清泉說“你為什麼要說你知道?你什麼也不知道。”
喬青蓮說:“瞞是瞞不過的,更何況,她劈頭一問,我都來不及思考,也沒有吃驚地故意反問她,‘胡國慶是誰?你為什麼問起我同學的爸爸來了?’這就已經說明了所有的問題,我要現在再否認的話,豈不是欲蓋彌彰?那正好說明我心裡有鬼哦。更何況,她肯定知道,你已經告訴我了。”
喬清泉說:“知道又怎麼啦?”
喬青蓮說:“她是怕我給你們搭橋呢!”
喬清泉說:“神經過敏!他就在上海人事廳,我要找,可以直接去找他,還要你搭什麼橋?”
喬青蓮本想問,你想不想見他?
又擔心隔牆有耳,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算了,晚上回家再說吧。
就算郭凱芹今天不挑起這事,我在喬清泉臨走之前,也是要向他說明的,我不能獨吞了這個錢啊。
這一頓飯,大家吃得彆彆扭扭的,完全沒有喬青蓮那次燒飯吃的和諧。
這點,連外婆都看出來了。
她連忙從中打圓場,高聲請大家夾菜,又給喬青蓮夾菜,又給喬清泉夾菜:“你們嘗嘗,看看你媽炒的菜,有沒有蓮蓮炒的好吃?”
喬青蓮強裝笑臉,說道:“薑還是老的辣!媽炒的比我好吃多了!是不是,安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