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玉怎麼也沒有想到嚴白還會來找她。
嚴白說“蘇香玉,我聽說你要路考,我給你借了一輛吉普車,我來親自訓練你,保證你能夠通過考試。”
蘇香玉不好意思的說“我每天都去駕校練習,就不麻煩你了。”
嚴白說“你到那裡,半天才能練一把,上去幾分鐘,還沒有找到感覺就下來了。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呢?”
蘇香玉說“可以的。真的。”
嚴白說“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就不要客氣了。”
蘇香玉還要推辭,嚴白笑著說“去吧,去吧!不要客氣了。”
嚴白上來拉著蘇香玉的手,說“不要客氣了。來,上車。”
蘇香玉紅了臉,說“那好吧!我來鎖門。”
嚴白高興地說“好,我來倒車。”
那天,安信回家看望小熊熊,知道了蘇香玉回來。
可看他媽那個樣子,不喜歡安信問蘇香玉的消息,還咕咕叨叨,說自己的兒子還想著一個賤貨。
安信男子漢大丈夫,硬氣得很,可不會在老娘麵前暴露出他還想著那拋棄他們父子的臭娘兒們。
於是安信很自覺地不問了。
回來看就回來了唄,走就走了唄!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
可是,安信去上班,這兩天總是心神不寧的:他總在想一個問題,蘇香玉平白無故,不年不節的,到底回來做什麼呢?我還是得問個清楚。
於是,安信又回到家。
小熊熊看見爸爸,又哭著找媽媽和姐姐。
安信問:“媽,蘇香玉回來說什麼了沒有?她提沒提帶小熊熊走?”
安信媽說:“說什麼,什麼也沒有說。她倒是想帶走,我能讓她帶走嗎?我尚家的傳宗接代的孫子,能讓她帶走?”
安信說“媽,你跟我好好說話行不行?她到底回來做什麼?”
安信媽沒好氣地說“我哪知道回來做什麼?說什麼要出國,要騷到外國去。長毛子的外國人又有什麼好?炫耀什麼?”
出國?什麼意思?安信有些詫異。
安信問“什麼時候回來的?什麼時候走的?”
安信媽說“上午回來的,下午走的。開著一輛大車,炫耀什麼?”
安信有點不相信,問“你還留她吃飯了?”
安信媽撇撇嘴“我留她吃飯?我怕她吃了屙屎立墩子吧!”
安信想,既然上午回來下午走,還有司機,肯定會吃飯的,而這尚家營,蘇香玉最信任的人,就屬曾照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