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第一百九十二章(2 / 2)

他們近期還受到了美國時代周刊的邀約,為其拍攝了十月刊。要知道能被時代周刊刊登的人物,無一不是政界名流亦或是世界巨星,還有各行各業極其出色的人物。

總之,都是為這個世界做出巨大貢獻的人。

田征國送徐恩婭回去,兩人打車到了小區附近,然後選擇下車走路消食。

暖黃色的路燈照著街道兩旁鬱鬱蔥蔥的樹,樹影斑駁,搖搖晃晃間,映出兩人的倒影。

徐恩婭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麵,而田征國孜孜不倦地在後頭跟著。

“你看今天的月亮好不好看?”她忽然停下望了一眼夜空問他。田征國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一輪金色的月牙彎彎地掛在夜空,月光皎潔,星星明亮,美不勝收。

他笑了笑:“好看啊!”

她的雙眸回望過來,濕漉漉的就如同森林中的受驚的小麋鹿,然而眼中的純淨好似澄澈明淨的天空。

田征國緩緩地走到她跟前,眉眼帶溫柔:“月亮才沒有你好看。”他牽住她的手,動作無比熟練地將她往懷裡一帶,少女腰肢纖細,盈盈一握。

“恩婭,我想吻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極其親昵,像是邀請,像是蠱惑,讓她不自覺地踮起腳尖,輕輕地去碰他的唇角。

少女的動作輕柔無比,碰了一下離開又碰一下,比起親吻,反倒是像挑釁。

田征國的眼眸逐漸加深,先前喝得酒開始發揮後勁作用,從胃至全身,一遍一遍灼燒著他的意誌。更何況,他都好久沒有和她親熱了,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那**叫囂得不行。

他低頭,輕輕地回吻她,在那日思夜想的唇瓣上,輾轉反側,品嘗少女獨有的清甜,那清甜之中還混雜著一股迷人酒香,令人愈發迷醉,欲罷不能。田征國圈住她的腰,而她環住他的脖子,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聲,心跳如雷,也亦是他此刻的心情,難得地急不可耐。

田征國最終沒有把徐恩婭成功送回家。

他低頭吻了吻少女的額頭,然後輕手輕腳地起身穿衣服,泰哼哥給他發送了短信,是催促他回去的消息。

深夜還很漫長,他舍不得離開她,然而這時卻不得不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給她掖了掖被角,麵露不舍:“晚安,恩婭,願你有一個美好的夢。”

……

車勝慧案影響極其惡劣,因為還牽涉到了公眾人物引起了一定範圍內的恐慌,雖然最後並沒有造成特彆嚴重的後果,但是警方這一個星期忙得說是焦頭爛額也不為過。

事先已經取好了證,但最後宣判的時候,對方律師提出被告方因精神狀態無完全刑事作案能力的論斷,法官也考慮到車勝慧的精神原因,原本想判她二十年有期徒刑。在美國這樣的刑罰已經很重了,已經近似於無期徒刑。

與此同時,徐賢浩和沃爾德分彆提出質疑,提交了她作案時精神正常的證據,不僅僅是關於亞曆克斯案,還有此次綁架案的,還有她黑了一些大佬賬戶的證據,由於牽連甚廣,又罪證確鑿,最後以無期徒刑告終。

車勝慧的案子甚至還牽連了她的母親車玲女士,她也因涉嫌賄賂司法人員,幫忙消除罪證等罪名被起訴。

半個月後,一切塵埃落定。

程柔很享受那三天在鄉野間的生活,感覺褪去了半生的疲憊,從未有過這樣輕鬆的時刻,因而選擇在孤兒院又呆了兩個星期,今天才正式回家。

小的時候她為了讓養父母高興,她隻能不停地拿獎,以此來證明自己,她是一個有用的人。

參加鋼琴比賽都成了一項機械性活動了,她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

因為她當時沒有彆的選擇。

年少成名,過早的成熟,卻是遲來的叛逆。

說實話,程柔已經厭倦了在高雅的藝術殿堂裡演出了,雖說那樣。她的音樂可以被真正懂音樂的人欣賞,但那太狹隘了。

真正好的音樂,不僅是在高雅的音樂大廳,就算是貧瘠的鄉間小路依舊能獲得共鳴感。

程柔經過綁架案後,自己看開了很多。追名逐利的生活,她已經過厭了。即便,她下半年世界巡回音樂會的門票因為這一次綁架案而被炒高了好幾倍,但她自己反而開心不起來。

搬完行李,一家人坐在沙發上聊天。

“我決定了我要取消明年商業巡演的計劃。”這個計劃是程柔半年前定下來的,沒來得及開始準備,現在取消也來得及。

徐恩婭深感疑惑,從前這些可是她偶媽炫耀的資本。

“你偶媽想做真正的音樂。”徐賢浩靠在沙發上,一邊看著報紙一邊說道,“她想舉辦義演。”

程柔讚同地解釋說:“從前舉辦慈善演出,那隻是在漂亮典雅的音樂大廳裡將名流人士聚集起來,捐個款,美其名曰就是義演了,輕鬆是輕鬆,來的也是有錢人。”

“我很愛鋼琴,大概是它帶給了我不一樣的人生。我也想為那些有夢想的人彈奏,幫助他們樹立信心,有勇氣去追夢。”

這一次,程柔想在世界各地舉辦義演,把幸福的音樂推向全世界,也讓她的音樂更廣為人知。

“偶媽,我支持你。”徐恩婭為自家程柔女士打氣,沒想到經曆那麼一次,她偶媽的覺悟性更高了,可喜可賀啊!

程柔高興地笑了起來:“有了你們倆的支持,那我的信心更強了,我也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好的。”

徐賢浩笑著鼓勵:“沒錯,因為是程柔啊!所以隻會做得更好,加油吧!”

“內,徐先生。”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宣布這個消息啊!”

程柔無所謂地翻了一頁雜誌,隨口說道:“過兩天不是我生日了嗎?到時候就辦個party好了。”

然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看向徐恩婭,“哦,對了,恩婭,你和田征國進展到哪個階段了?”

正在和田征國聊天聊得正嗨的徐恩婭,突然被cue:“……”

程柔進一步追問:“有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徐恩婭的手突然一抖,連手機都差點沒拿住,她呆呆地看著她,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偶媽你那麼直接就問,這好嗎?

出於求生目的,以及為田征國的安全考慮,徐恩婭果斷搖起了頭。

程柔冷哼了一聲:“最好沒有,女孩子要矜持點,可彆讓人騙了還想著替彆人數錢。”

然後她又說:“你把邀請函給他一份,我想見見那小夥子。”

“……”

遠在紐約的田征國: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嗎?

徐恩婭淡定地輸入幾個字:我偶媽,過兩天就生日了,她想見你。

哥哥們就見自家忙內一下子從躺屍狀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實時演繹了什麼叫做垂死病中驚坐起。兩隻圓圓的兔眼還瞪得賊大,他指著手機:“hiong……hiong……”連說話都不太利索。

鄭浩錫:“你這是怎麼啦?”

田征國一臉焦急:“hiong,她,恩婭她偶媽要見我……”

woc!

哥哥們在震驚過後,一致沉默了。

閔允琪平靜地拍了拍忙內的肩膀,仿佛在說,征國啊祝你好運!

田征國:突然害怕,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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