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酒處理掉了他。”金發黑皮的青年簡單說道。
鶴見川流眨了眨眼睛,一個昨兩天還見過的人今天忽然得知被清理殺死,就像是一件發生突然的惡作劇,事情已經發生了但腦子卻沒反應過來。
幾秒後,鶴見川流終於反應過來,乾巴巴的問道:“所以他是臥底?”
行動組的琴酒對背叛組織的叛徒十分厭惡,也熱衷於找出潛伏在組織裡老鼠蒼蠅,鶴見川流聽到過庫拉索私底下用一種厭惡和惡心的語氣稱呼琴酒為“滅鼠專家”。
安室透有心想要打探鶴見川流對黑衣組織的看法,他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語氣變得惡劣起來,像是在嘲諷一隻落水狗:“就是不知道他是哪家機構派來的,現在人死了,他們應該會更加畏懼組織。”
鶴見川流張了張嘴,覺得有些意外,他回想了一下對方之前的表現,感慨地說道:“真沒想到他居然是臥底,之前相處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來。”
安室透臉上的嘲諷頓時僵在臉上,他扭過頭不知道用什麼樣的目光去看待鶴見川流,此時此刻安室透才發現他好像一點也不了解蘇茲酒。
關於他的片麵信息也隻是在山口組第一次見麵時,他僅僅從對話裡了解到的那些,而且還是單方麵的,安室透還無法去驗證真假。
想明白這一點後,安室透對蘇茲酒的疑心頓時猛地提高,他開始回憶之前跟蘇茲酒的相處中有沒有暴露些什麼。
鶴見川流一點都不知道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內,坐在身邊的安室透心裡閃過這麼多想法,他隻是有些感慨被琴酒清理掉的那個“叛徒”。
鶴見川流回憶起第一個世界的Mafia,有點懷念地說道:“我以前也見過Mafia成員背叛組織後的下場——”
他對安室透比劃道:“就是那種讓人咬著台階,然後一腳踹向對方的後腦勺,這樣既會對後腦勺造成傷害,他的下巴就會斷掉。如果這樣還沒死,就會把他翻過身來,朝著胸口再開三槍殺死。”
安室透神色一僵,光是聽鶴見川流這麼述說就能想象到會有多麼痛苦,比起琴酒乾脆利落的槍殺,這種做法堪稱是折磨,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
不過,安室透注意到鶴見川流說起這件事時,臉上露出的一絲懷念神情,他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suze,你之前還加入過Mafia?”
鶴見川流點了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道:“也不算吧,Mafia不在這裡了,我大概也回不去了。”
聽到他的回答,安室透眯了下眼,推測那個Mafia組織大概是解散或者已經銷聲匿跡了。
於是,安室透跳過這個話題,轉而不動聲色的聊起沒加入組織前的事情,他先說了一些偽裝這個身份時為了增加真實性而補充的一些經曆。
鶴見川流對安室透完全不設防,而且他對自身的來曆也一向不隱瞞,隻是還沒說到來曆前,安室透就似乎對他在壽司店打工的事情十分感興趣。
安室透在聽到鶴見川流在伊呂波壽司店打工做屋外送餐的工作時,他頓時想起之前黑衣組織裡流傳的關於蘇茲酒有朗姆酒做靠山才拿到代號的事情,再聯想到之前庫拉索對蘇茲酒的態度,安室透推測鶴見川流跟朗姆酒結識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家壽司店,
“伊呂波壽司店?是米花町那家壽司嗎?”金發黑皮的青年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鶴見川流點點頭,有些驚喜安室透居然知道,他想了想拍手說道:“我也好久沒回去了,這樣我請透去店裡吃一頓壽司吧。”
安室透心中一喜,沒想到鶴見川流居然主動邀請他去壽司店,秉著調查跟進朗姆酒的事情,他很果斷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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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米花町,伊呂波壽司店。
“歡迎光臨——”服務生麵帶微笑的接待了剛進門的鶴見川流和安室透。
鶴見川流看到陌生的服務生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等他們坐下,他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菜單,一邊勾選一邊問道:“你是新來這家店的嗎?我之前沒見過你。”
服務生笑意一頓,禮貌的點下頭。
鶴見川流“哦”了一聲,把菜單交給她,然後又問道:“製作壽司的廚師還是協田大叔吧?”
服務生微笑道:“是脅田兼則大叔是吧?是的,壽司店的廚師是他。”
聽到她的話,鶴見川流顯然鬆了口氣,他扭頭看向對麵的安室透,笑著說道:“協田大叔的手藝很不錯的,他做的壽司很好吃。”
安室透抬頭看了眼走遠的服務生的背影,聽到鶴見川流的話,對那個叫脅田兼則的廚師有些好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