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暗網上的懸賞, 今天的行程計劃被打亂,也幸好上午去學校辦理好了退學, 天內理子也跟同學告過彆,隻是她手上給同學寫的通訊錄沒法親自交給他們了。
五條悟讓輔助監督在網上定好機票,幾人東西都沒有收拾,直接從公寓乘搭出租車前往東京國際機場。
“悟,那個人是詛咒師嗎?”看著不遠處一直盯著他們的高大男人,鶴見川流有些遲疑的反應過來, 扭頭去叫五條悟。
他一回頭恰好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靠近了黑井美裡,對方似乎沒預料到會被注意,在和鶴見川流對視上的那一秒,猛地暴起伸手抓向落在最外麵的黑井美裡。
而在西裝男有動作的下一秒, 走在天內理子旁邊的夏油傑也及時反應過來,抓住天內理子的手臂一帶把人推向裡側, 然後然後攻向西裝男。
“嗤,小鬼, 你的對手是我。”鶴見川流睜大眼剛想跑到夏油傑旁邊幫忙,就跟五條悟一起被遠處走來的高大男人攔住。
嘴角帶疤的高大男人神情睨睥,緊身的黑色T恤顯露出完美身材,鼓囊的肌肉線條流暢, 成熟男人的荷爾蒙和強者的壓迫感撲麵而來。
男人的話音落下,機場大廳忽然又冒出七八個詛咒師來。頓時鬨哄哄的大廳變得無比混亂起來,尖叫聲和四處奔逃的人群把鶴見川流他們擠散了。
五條悟想要淩空卻被高大男人攔下,鶴見川流出乎意外的被對方忽視了, 他和五條悟對視了一眼,毅然轉身奔向被圍住有些施展不開的夏油傑。
咒術界的存在鮮少人知,至少大部分普通人並不知道這樣的存在, 那些政要官員或許是知道。
機場的這次圍攻打的他們措手不及,也因為咒術界明確規定不準傷害普通人的條文律法,夏油傑和五條悟都有些施展不開。
但那些詛咒師們卻不會估計這些,一部分人直接把目標對向被夏油傑護在身後的天內理子,小部分人則和西裝男一樣,目標是女仆裝的黑井美裡。
鶴見川流和夏油傑對視了一眼,直奔向黑井美裡,把她帶出了包圍。而後和夏油傑一起,護著兩人來到角落。詛咒師人多勢眾,術式也五花八門,但身為咒靈操使,夏油傑也不遑多讓。
鶴見川流護著兩人避開攻來的術式,有些無法躲避的術式則被他自身的能力反彈了出去,一時間場麵亂的不行。而機場那邊的保安也匆匆趕了過來,後麵還有人舉著盾逼近。
“嘖,流你分彆給輔助監督和夜蛾老師打電話,告訴他們這邊的情況,讓人來跟機場這邊對接。”夏油傑狠狠的皺起眉,眉眼閃過一絲凶戾,對跳蚤般的詛咒師已經有些不耐煩。
鶴見川流點點頭,護著身後的兩人,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詛咒師們眼看時間被越拖越長,其中一個乾瘦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手中的術式一拐彎朝著不遠處的機場安保攻去,無形的力量擊退三四個手拿盾牌的保安,他們摔成一團。
突如其來的攻擊,頓時引得人心大亂,好不容易控製下來的場麵再次亂了起來。
慌亂中,西裝男和一個矮小帶著兜帽的人接著隱匿身形的術式溜到角落,兩人對視一眼,沒有去動星漿體而是把目標對向護著天內理子的黑井美裡。
“美裡——!!”
天內理子在動亂發生後就害怕的抓住了美裡的手臂,在黑井美裡被人抓著肩膀往後帶的時候,立馬就注意到了,她看著湊到麵前的西裝男和那個矮小帶著兜帽的人,情急之下走出鶴見川流的保護圈,雙手拽住黑井美裡。
一拉一拽,天內理子重心不穩的往前摔去,鶴見川流餘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連忙掛斷電話,他腳下用力往前一躍,一腳踢向抓著黑井美裡的男人。
“理子妹妹你和黑井去到傑旁邊,我來對付他們。”他抓住黑井美裡甩向天內理子。
場麵越發混亂起來,機場大廳內的長椅和一些提示立牌被砸毀,刺耳的聲音刮過鼓膜,伴隨著機場人員的尖叫聲,一時間分不清楚是詛咒師這邊更激烈一些,還是那邊更混亂。
好在高專那邊的速度很快,鶴見川流打完電話,夜蛾正道就立馬上報了總監部,距離最近的輔助監督也通過電話聯係上了機場這邊的負責人。
十分鐘左右,安保人員保護著機場工作人員開始往外撤,把空間讓給他們。
而看到他們撤離的動靜,詛咒師們也察覺出不對的意味,部分人從戰鬥中撤出,不甘心的看了眼被咒靈操使護在身後的星漿體,然後轉身離開。
鶴見川流擊退西裝男和矮小帶兜帽人後,他轉頭望向五條悟那邊,那個高大嘴角帶疤的男人絲毫不落下風,有來有往的同五條悟打在一起。
強大的□□爆發能力,十分恐怖。
“喂,老子認出你了,你是禪院吧?”五條悟被擊退數米,墨鏡下滑露出背後的那雙蒼藍之瞳,六眼可以看到與他對戰的男人體內毫無咒力,連普通人體內都會有微弱的咒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