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宗教教會是合法的, 為約束這些神社宗教還頒布了相應的宗教法律。盤星教的發源地是在京都,早在奈良時期天元傳教開始,那些信仰他的信徒就成立了盤星教。
後麵因為信仰崇拜的天元因自身術式化為結界守護日本, 後又隨著東京高專的建立,薨星宮的建成而挪到了東京。
盤星教的信徒都是普通人, 名義上的宗教法人則是一家有名的株社的社長。所以盤星教本部是在一棟東京靠近繁華區的獨立大樓裡。
鶴見川流他們根據那部手機上的信息追查到這裡, 他仰頭看著麵前的大樓, 微微張大嘴:“他們好有錢啊——”
在來的路上,他們從那部手機裡搜查到了很多有用信息。譬如, 暗網上對天內理子的懸賞就是由盤星教發布的。開車撞他們的是盤星教裡一個地位較高的信徒,給盤星教捐贈了數額頗大的金錢。
看到他在手機上聊的一些關於星漿體的惡臭言論,鶴見川流恨不得回去狠狠暴揍他一頓。
五條悟單手插兜,站在大樓前,他轉過頭視線落在從剛才看到那些信息開始就變得沉默的夏油傑身上,漂亮的六眼眨了眨, 走過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傑,打起精神來啊!我們還要進去暴揍那些人一頓, 為小理子討個——”白發少年嬉皮笑臉的說著, 說到後半句有些忘詞, 下意識地看向前麵仰著頭一副呆愣模樣的鶴見川流。
鶴見川流回過神來, 接收到他催促的目光,沉吟了兩秒說道:“精神損失費。”
五條悟點頭, 大力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膀, 把後半句話補充完整。
夏油傑沉鬱的心情好轉了一些, 他勉強提起些精神,抬頭望了眼麵前的大樓:“我們怎麼進去?”
五條悟看他恢複一些精神,頓時得意的笑了笑, 伸手勾了下圓片墨鏡,和鶴見川流對視一眼笑著說道:“當然是完成懸賞啦!”
幾分鐘後,偽裝好的三人扛著兩個麻袋,大搖大擺的走進盤星教。
此時,盤星教高層的會客室內。
一個眼角有一道斜著的疤的中年男人坐在上首,他對麵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穿著緊身的黑色T恤嘴角有疤的男人,旁邊坐著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社畜。
如果鶴見川流他們在這兒,一眼就能認出其中那個嘴角有疤的男人,正是那天在機場圍攻他們的詛咒師。
“懸賞的事情好說,隻要價錢到位,明天就可以把人給你帶過來。”伏黑甚爾翹著二郎腿,肩膀上盤旋著一隻醜模醜樣的咒靈。
坐在他旁邊的是跟他有合作的中介,名叫孔時雨,據說是個韓國人。
上首的男人聞言瞬間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一旁麵容平凡普通的孔時雨看了他眼,立即出聲當和事佬。
“……關於六眼五條悟和咒靈操使的情報我們之前了解過,但高專還派了一名學生,對方的術式有些麻煩,要不然也不至於上次出手失敗。”孔時雨作為中介,他的經曆讓他很會說漂亮話和看人眼色。
他回憶著上次機場的襲擊,一針見血的說出失敗的原因。
當初接下懸賞後,盤星教這邊是給出了部分關於護送星漿體的幾名高專學生的情報,其中關於五條悟的最多。而另外兩名一個提點了幾句,另外一個叫鶴見川流的學生隻有一句話。
情報上的失誤是這次任務失敗的重要因素,而且那個人邪門的術式讓孔時雨有些憂心,他是和對方上過手的,那種反彈的能力像是遊戲中的技能一樣,甚至無視了他射出的子彈。
後麵回到安全屋,孔時雨把這件事跟伏黑甚爾提及,對方眼中露出一絲興趣,隨後湧出的便是躍躍欲試。
他知道伏黑甚爾手中有一把很厲害的咒具,據說花了對方好幾個億,是一把能破開任何術式的咒具。
聽到孔時雨提到情報問題,盤星教的負責人麵露一絲尷尬,但很快他就強硬了起來。
伏黑甚爾背靠著沙發椅背,雙臂展開,懶洋洋的猶如一隻休憩的猛獸,他半閉著眼沒有說話。聽著孔時雨和對方打太極,談到最後盤星教答應等懸賞完成額外再付八百萬日元。
事情談完,兩人起身打算離開,這時忽然有人敲門來說,有接下懸賞的詛咒師帶著星漿體過來了。
聽到這句話,會客室裡的幾人俱是一頓。
盤星教負責人麵露喜色,看都不看伏黑甚爾和孔時雨一眼,繞過兩人迫不期待的往門外走。被拋下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個陷入沉思,一個眼中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
伏黑甚爾嗤了一聲,大步跟上前麵的男人。
孔時雨頓了頓,也抬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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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間會客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