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有什麼好辦法,要是求他們有用,我今天還會來這兒嗎!”張子何原以為喬琬能給他出個什麼好主意,一聽是這,大為失望,連之前好不容易擠出來的一點兒表麵客氣也不想裝了。
“看來小侯爺最近是在寧國府碰了壁。”喬琬被張子何否定了一句不但沒惱,反而微笑起來:“小侯爺是如何對他們說的,可否說與我聽聽?”
這件事說起來沒臉,張子何不想告訴喬琬,然而目前除了喬琬,他也找不到彆的幫手了。
他煩躁地來回踱了幾步,到底還是把這幾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指望他們幫忙,你還不如指望天上下紅雨呢!”
張子何話音剛落,就見喬琬笑得更明顯了。
“你笑什麼?”張子何怒道,自從上次在西市外被駱鳳心羞辱過後,他就見不得人露出這副略帶嘲諷的笑容。
“我笑小侯爺太耿直了,如若我是寧國公的兩位公子,也是不會幫你的。君不聞‘無利不起早’?小侯爺受辱關他們什麼事,他們為什麼要替你出頭呢?”
張子何聽完狐疑地問:“難道你有辦法讓他們幫我?”
喬琬湊到張子何耳邊,這般那般的教了他一番。
張子何聽完眼前一亮,隻聽喬琬又補充道:“小侯爺按我說的去做,保管能成,隻一條,我與鄭統領昔日有些過節,切不可讓他知道是我給你出的主意。”
自家表兄那點上不了台麵的猥瑣心思張子何多少知道一些,聽聞此言不疑有他。他現在心情激動,恨不得馬上就飛回去實施喬琬之言。
與喬琬分彆後,張子何快步回去找他母親,路上遇到先前跟著他的小童,還帶了一群家仆來。
“少爺,咱還捉鳥麼?”小童跟家仆們追著他的步子往回走。
“捉什麼鳥!你們少爺我就快發達了!”
他來到正殿中,見母親還在那裡聽主持說法,飛速上前托住母親的胳膊:“娘,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張母詫異道:“這才什麼時候?往常我都是用過齋飯了再回去的。”
“您有空人家大師還有事,我剛在寺中碰見了金老禦史,他跟主持大師約好了下棋的。”
張母茫然地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又看向主持,主持躬身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那……好吧,那就不耽誤大師了,妾身下回再來。”
“呼……還好我昨天跟主持說好了,不然就得穿幫。”
柱子後麵,月袖跟喬琬目送著張子何母子遠去。月袖此時已經換下了偽裝,穿了一身尋常女子的裝束:“你可不知道那老和尚有多難纏,我同他論了一天佛理他才肯幫我這一回。”
計劃進展順利,喬琬心裡也輕鬆了些,對月袖笑道:“我當初問你會不會有困難,是誰拍胸脯保證這點小事手到擒來的?”
“我這不是辦成了嗎!倒是你……”月袖用肩膀輕撞了喬琬一下,一臉八卦地問,“哎,我聽說前些日子你被公主關在府裡,玩的特彆刺激,人都被玩昏過去了,半夜三更宣禦醫,真的假的?”
作者有話要說: 喬琬:駱鳳心!!!我就病了幾天,你造了什麼謠!!!
公主:不是你說要讓大家以為你天天被我壓迫的嘛。
喬琬:這兩件事有關係?
公主:有呀,壓迫就是壓在身下,被迫那個什麼,沒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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