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一天又驚又喜:“哇!吃什麼好的能用掉這麼多啊?”
汪言再沒回。
對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態度和方式方法,跟誰都隻有“在麼忙麼乾嘛呢”三板斧,那是鐵憨憨直男,會有女人緣才怪。
看看時間,9點半不到,距離睡覺尚早,卻又難得的清閒。
汪言想了想,按鈴叫來舔狗有財。
“給我安排個按摩師,舒舒筋骨。”
“在套房麼?”
“對,懶得折騰。”
“好的,您稍等,今天保證讓您滿意!”
有財興衝衝領命而去,不大一會兒,按摩師敲門。
“請進。”
等到按摩師踩著拖鞋進門,俏生生跟汪言鞠躬問好,大少微微一愣。
瓜子臉、彎彎眉、大眼睛、皮膚雪白,雞心領上衣加製服短裙,好看得一批,而且很眼熟。
略一思索,汪言頓時想起這是誰了上回那個叫雪如的按摩師,因為指甲太長,被自己退掉來著。
雪如明顯知道今天的客人是汪言,恭恭敬敬問好:“汪總您好,我是99號雪如,今天還是我為您服務,您看可以嗎?”
上次的事早都過去了,汪言還不至於因為那麼點不愉快就排斥人家。
笑嗬嗬開個玩笑:“那你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雪如馬上乖巧的伸出雙手,豎到汪言麵前。
十指如春蔥般白嫩細長,指甲剪得很乾淨,沒再做美甲,指甲蓋微微透明,露出裡麵粉嫩的肉色,顯得特彆健康。
汪大少滿意點頭:“很好,現在多漂亮!”
有點死直男風采。
雪如卻沒有任何怨言,甜甜的一笑。
上次,汪言的氣場給她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之後,酒店總經理的重視,又加深了她對汪言的敬畏。
水療中心和酒店總經理之間隔著好多層,一句不是投訴的批評,居然引得艾總特意在會上點名水療中心主管,可見汪言的地位有多不一般。
今天,rich指名要她再來為汪總服務,她心裡緊張得不行,卻又懷著一絲莫名的期待。
在掌心裡塗一點精油,搓熱雙手,賣力的開按。
雪如手上沒什麼力氣,汪大少感覺按得不透。
但是她的指紋很淺,手指特彆嫩滑,觸感還是很舒服的。
行啊,就這麼著吧。
今天不同上次,汪言心裡沒裝著事兒,因此有情緒閒聊。
隨口問:“你是哪裡人?”
雪如靦腆笑笑,帶著點討好:“光西人。”
“喲,你身高可不低,難得。”
汪言有點驚訝,雪如淨高差不多有170,原本以為是東北人,沒成想居然是最南麵出來的。
“是呢!”
雪如歡快點頭,“在我們家鄉,街上很難碰到我這麼高的女生。”
汪大少越發感興趣:“你人漂亮,身高又高,在家那邊隨便挑婆家,怎麼會來魔都打工的?”
雪如撇撇嘴,情緒低落下去。
“我前夫和婆婆都對我不好,離婚以後,不想在家鄉再待著了,想走遠一點……魔都挺好的。”
暈!
汪言真驚了,抬頭看她,怎麼看都不像多大的樣子。
下意識動用雷達,資料瞬間掃出。
【苗雪,21歲,顏值92,身材93,特殊94,好感度68】
21歲!
“你怎麼會結婚那麼早?到法定年齡了?!”
雪如理所當然的回道:“我們那邊都是那樣啊!18歲左右就可以嫁人了,結婚證過兩年再補嘛。我去年離的婚,到現在都沒有拿過證。”
汪言父母是農民,但汪言本質上是城市貧民出身,打小就成長在鼓角市裡,對於真正的農村生態並不了解。
此刻,看到雪如一個如此時尚靚麗的大美女,才21歲就已然離異過一次,顯得殊為震撼。
“額……你前夫為什麼對你不好?你那麼漂亮,沒道理啊……”
“我婆婆一直嫌我不愛乾活,愛美愛打扮,結婚一整年都不下蛋,對我就越來越不好。”
雪如語氣平靜的敘述著過往,聽不出來有任何情緒,就像是在敘述彆人的人生。
“其實是我前夫不太行,人高馬大的,卻是三秒金針菇,舔舔我的腳都會那個……後來都不怎麼碰我,怎麼要小孩?
後來我受不住氣,又不想一輩子守活寡,就跟家裡講,退掉他們家的彩禮,我出去打工賺錢。”
汪言並不能理解。
和劉璃終結第一次的時候,體質已經79點,特殊77分,一切都很順遂完美。
再之後,碰到過幾個特殊分94以上的姑娘,仍舊能應付得過來質量不行還可以拿數量堆,79點體質怕過誰?
額,宮飛羽和初新還是很可怕的……
總而言之吧,汪大少暫時並不能體會到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是有多麼糟糕。
暫時劃重點。
94的特殊分,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承受的,雪如的悲劇,便是源自於“匹配不上”。
細想想,汪言還挺可憐她的。
“所以,正經八百的結一回婚,你都沒有體會過做女人的樂趣?”
雪如俏臉微紅,卻並沒有回避話題,隻是聲如蚊鳴。
“那倒不至於,我自己長了手……”
“哦?”
汪大少一挑眉:“你的手很靈活?”
樓是怎麼歪到介裡的?!
不知道。
但是雪如並不抗拒,甚至大感刺激。
汪言是她從業以來,見過的最年輕、最帥、最有氣場的男孩,自打上次被主管大罵一頓,她甚至會經常夢到汪言。
不恨,隻是經常有些小幽怨。
今天突然聊起過往、聊起隱秘,讓她產生一種釋放墮落的興奮。
一咬牙,將按摩的位置和手法稍稍放飛一點,顫聲問:“貴賓,您要不要親自試試看?”
汪言陡然睜開眼睛,直視雪如。
目光幽深而有神,似乎能夠直射心底。
雪如身體一僵,心臟高高吊起,滿心忐忑,腦海裡一片混亂。
似乎過去好久,她才看到身下的少年展顏一笑。
“你在等什麼?不想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嗎?”
聲音又磁又沉,如同惡魔的低語,纏繞在耳邊,直往頭皮裡鑽。
雪如隻覺得渾身發麻,猛的一個激靈,膽怯畏懼期待興奮同時湧上心頭,隨即化作電流湧向四肢百骸。
天啊,我可能要瘋……
雪如自心底發出一聲呻吟,像是最後、最絕望的哀嚎,隨即,惡狠狠的一咬牙
那就瘋吧!
汪總你不是很牛麼?
退我單,是不是很爽?
今天老娘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女人的報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