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
薑長寧已經打完了電話。
她對急救這方麵一竅不通,隻能將女人的特征記錄下來。
薑長寧看著女人身上的旗袍,以及旗袍上的刺繡。
這種布,臨城是沒有的,而且一匹布極貴。
這種刺繡也絕非機器能夠製造出來,隻能是純手工。
“生存幾率30%、40%。”司扶傾還蹲在地上,眸中微光浮動,一個個數字從她口中吐出,“55%……”
這個時候,助理已經走得很近了。
隻需要再走幾步,就能夠伸手將女孩的口寨摘下。
後麵一直觀察的徐若潼也激動了起來,端著手機就準備拍照。
司扶傾低著頭,身形動都沒有動,一隻手按壓著女人的肋骨,另一隻手還牢牢地扣住了幾個穴位。
隻有腳尖輕輕地點了一下地。
“唰——”
一枚小石子淩空飛出,直直地擊在了即將跑過來的助理身上。
緊接著又是兩枚石子彈起,準確地打在了左右膝蓋上。
“砰!”
薑長寧聞聲轉頭,就看見一個人跪在了她們的麵前,頭也磕在了地上。
十分狼狽。
這個人身後,一個戴墨鏡的女人正拿著手機。
顯然也是沒料到這一幕,女人有些發愣。
司扶傾進行完了一輪急救措施,將風揚起的發絲慢條斯理挽到耳後:“寧寧,看見了嗎,這才是碰瓷。”
薑長寧:“……”
她皺了皺眉:“我在試鏡那邊見過這個女人,是不是跟你有矛盾?”
“不怎麼關心。”司扶傾懶洋洋,“電話打了嗎?”
薑長寧點頭:“他們說三分鐘後到。”
旁邊就有一家大醫院,救護車來得很快。
醫護人員迅速將昏迷不醒的女人送上車,留下一個護士記錄了司扶傾和薑長寧的名字。
司扶傾活動了下手腕,又拍了拍薑長寧的臉:“走啦,我們去吃火鍋。”
薑長寧回神,看向她的目光裡帶著幾分探究:“你會醫?”
“還行。”司扶傾語氣輕鬆,“遊戲裡麵學的,寧寧你有沒有老寒腿的毛病?我給你看看。”
薑長寧冷漠:“……”
雖然說司扶傾的性子活潑了不少,她很高興。
但每次遇到這樣的對話,她總是收不住她的刀。
司扶傾雙手插兜,慢騰騰向前走。
她把那個女人的生存幾率提到了70%。
如果這樣醫院還救不回來,她看他們可以全部下崗了。
司扶傾和薑長寧走後,徐若潼才上前。
她恨鐵不成鋼地擰著助理的耳朵:“讓你辦這點事都辦不好,走個路都能摔跤,你吃乾飯的?!”
助理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被揪得眼睛都紅了,眼淚差點掉下來:“徐姐……”
“行了,沒用的東西。”徐若潼冷哼了一聲,“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