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戴著口罩,隻能看見眉眼。
中年人皺皺眉。
這個女孩,又是誰?
他心裡越來越不安,總覺得今天鬱夕珩發飆,不僅僅是因為鬱家的千金,還和這個戴口罩的女孩脫不了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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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四九城。
慕青夢起得早,正在喝清茶。
這茶是司扶傾專門調製的,她每天都會喝上一杯。
“夫人,臨城那邊有點事。”管家走進來,壓低聲音,“牡丹江庭被查封了,一夜之間,所有人都跟陳家斷了生意上的往來。”
“怎麼回事?”慕青夢皺眉,“他們還惹到了誰?”
管家說:“鬱家,聽說是把鬱家的千金錯綁了,但實際上想綁的是一個明星,不過鬱家到得早,兩人都沒有事。”
這句話一出,慕青夢瞬間就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神色冷下:“護衛長呢?”
護衛長急急上來:“夫人。”
“啪!”慕青夢將杯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盯著陳家,你們在乾什麼?人都被他們綁走了,要不是沒有事,你能給我交代嗎?!”
“夫、夫人,我們這是也沒想到。”護衛長聲音艱難,“誰知道陳家他們竟然……竟然還會直接綁人。”
當然,實際緣由他也不敢說。
他確實沒有把臨城那位姓司的小姐放在心上,左右以後慕青夢去臨城的次數少之又少,說不定就把這位小姐給忘了。
他們何苦費力去保護。
“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任何借口。”慕青夢冷冷,“現在,立刻派人去陳家那邊,和鬱家一起封鎖住,誰都不許出去!”
她和陳夫人雖然是一母同胞,但兩人並不在一起生活。
她跟著母親,陳夫人則跟著父親。
她們父母是不和平離婚,慕母被淨身出戶,所有錢都在慕父的手上,陳夫人也得以加入豪門。
這幾年才重新有了交集。
最開始慕青夢還念著姐妹之情,後來心也漸漸冷了。
這一次陳家對司扶傾動手,她更是早沒有了任何情分。
幾次接觸,陳夫人的性子慕青夢很了解。
睚眥必報,心眼極小,還喜歡用一些齷齪的手段。
護衛心裡一咯噔,冷汗都冒了出來:“是,夫人。”
慕青夢按了按太陽穴,又撫了撫胸口。
管家神色一變:“夫人,我請醫生來給你看看。”
“不用。”慕青夢緩緩地呼吸了幾下,擺擺手,“我喝幾口茶就行。”
管家還是有些擔憂。
但見慕青夢喝了幾口茶後,麵色果然正常了不少,當即放下心來。
他想了想,從廚房的茶罐子裡取了一些茶葉。
將茶葉包好之後,遞給一個護衛:“你去鑒定科,查一下這裡麵都有什麼。”
慕青夢的病,不得不讓人慎重。
護衛收好離開:“是。”
管家又去廚房,給慕青夢熱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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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臨城,醫院裡。
劉總是在疼痛中驚醒的。
緩了幾分鐘後,他麵目猙獰了起來。
“該死的小賤人!”劉總氣得大罵出聲,“要不是我身邊沒人,早都把你弄死了,還能讓你這麼囂張!”
他此刻自然沒有了任何男歡女愛的念頭,隻想把司扶傾弄死。
“快,你去。”劉總忍著痛,朝著門外站著的人影怒喊出聲,“快拿我的賬號,去大夏鏢局的官網上給我雇傭一批金牌保鏢來,然後再把昨天那個小賤人給我抓回來!我要讓她跪在地上求饒!”
“大夏鏢局,好大的威風啊。”司扶傾不緊不慢地走進來,“要不要我直接幫你聯係鏢局的老板?”
劉總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你你怎麼在這裡?我的人呢?人呢!”
“你的人?”司扶傾慢慢地俯下身,“我說了,你想找誰,我都幫你找來。”
她的手指如閃電般探出,鎖住了劉總的腿,手上直接用力。
“哢嚓!”
劉總的右腿直接被卸了下來,他慘叫一聲,額頭上冷汗直冒,嘴上卻不服軟:“你在醫院你還敢這樣,你簡直是找死!”
他剛說完,“哢嚓”兩聲,司扶傾把他的兩根胳膊也卸了。
她拍了拍手:“老板,我掌握著力度呢,沒死。”
劉總抬頭,看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人時,驚懼萬分:”你們又是誰?!”
他想著他一醒來就在醫院,定然是自己人把他送進來的。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鬱夕珩一向不在公眾場合露麵,眾人也隻聽過他的名字,不見其人。
劉總連四九城都沒有去過,更不可能進鬱家,他自然不認識鬱夕珩。
“九叔,就是他!”鬱棠抓緊機會告狀,“他拔我頭發,想給你一個禿頭侄女!”
鳳三的嘴角一抽。
他知道現在是個很嚴肅的場合,可他有些控製不住。
“對了九叔,他居然還說他是大伯。”鬱棠憤憤不平,“他這是想踩在你頭上!”
聽到這話,鬱夕珩抬眼:”哦?“
司扶傾環抱著雙臂:“這有些人,睜眼說瞎話,你看看你長得什麼鞋拔子樣,有我老板的基因嗎?”
劉總連恐懼都忘了,整個人都呆滯不已:“你、你到底……”
他身子忽然一個哆嗦,反應了過來:“不不不不,我當然不是鬱祁山,我隻是認識他!認識!”
”這位先生,您不看僧麵佛麵,也得看看鬱家的麵子啊!”
鬱祁山是鬱家長子,也是平日裡跟著鬱老爺子出席生意場合最多的鬱家人。
在財經類新聞上看得多了,劉總也就隻知道這麼一個名字。
他相信,他搬出鬱祁山這個名字,是個人都要讓一讓,哪怕是鬱家的!
司扶傾挑挑眉。
這個劉總,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還是說她把他打出腦震蕩了?
鬱棠很抓狂:“他是不是完全聽不見我說什麼?”
她把鬱祁山叫大伯,那她是誰還不清楚?
司扶傾點點頭:“你理解點,有些人你說十五個字以上,他大腦就自動屏蔽了,俗稱腦癱智障。”
鬱棠恍然大悟:“那他還是早點入土吧。”
鳳三:“……”
司小姐又在一本正經的說假話了。
“我說真的!說真的!”劉總雙手舉起,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我真的認識鬱祁山先生。”
鬱夕珩神色不動,修長的手指輕扣成環,慢慢地敲著:“電話給他。”
鳳三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將手機扔在了劉總的麵前:“你不是說你認識鬱祁山嗎?來,電話幫你打了,現在和他說。”
“什麼電話!”劉總掙紮了起來,“現在這麼早,鬱祁山先生哪裡有空,你們不要——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腦袋就被鳳三按了下去,背部幾乎骨折。
他的臉也貼在了手機屏幕上,看得十分清晰。
屏幕是電話撥打頁麵。
鬱祁山。
正在撥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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