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司扶傾出了陳家。
剛好是中午,她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點了一份簡餐,打開了電腦。
隨手敲了幾個程序,讓陳家的所有公司徹底停止了運轉,又登錄了遊戲。
玩刺客的姬行知正在草地裡蹲著。
見她上線,吐了嘴裡的草。
【姬】看來明天你就能滿級了,很好很好,副本馬上也要開了,有NINE神的大腿抱,我何愁拿不到首殺?
【NINE】:那是,有我在還拿不到首殺?我是誰?我是殺遍天下無敵手的第一劍客!
姬行知:“……”
他忘了,絕對不能誇她,一誇她她自己誇得更厲害。
【NINE】:唉,我很傷心,今天我給人說我會點醫術,會點畫符,會點電腦,但他們好像都不信我。
看著“會點”這兩個字的姬行知:“……”
【姬】:嗬嗬,我給你解讀一下。
【姬】:會點畫符(第一戰鬥力陰陽師),你可不是會點畫符嗎?你那是直接上去乾架!你有本事彆說你會點畫符,你直接說你是陰陽師怎麼樣?
司扶傾:“……”
好像,是這麼解讀的?
【NINE】:你贏了。
【姬】:我靠,不對啊,我才發現你還說你會點醫術,你他媽不會身上也披著哪位神醫的身份吧?
【NINE】:沒有,我真的隻會一點。
【姬】:算了,老子也問不出來,對了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氣運應該已經開始逐漸收回了吧?我感應了一下,第一縷馬上就能夠收集完畢!
【姬】:你到時候給我說說奪你氣運人的後果啊,我記錄一下,然後給我老頭子,讓他研究研究有什麼快速收回氣運的辦法,咱也就不必那麼麻煩了。
司扶傾眸光微眯,回了一個“好”。
那她去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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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醫院裡。
“啊——!!!”
一聲慘叫聲驚動了一個樓層的人。
四個護士一起按住不斷掙紮的左家四爺:“先生,冷靜!請冷靜!鎮定劑,快,鎮定劑拿來。”
注射了一隻鎮定劑後,左家四爺才漸漸地平複了下來。
隻是他雙眼瞪著天花板,身子不斷抽搐著,像是羊癲瘋發作。
一旦有人靠近,他就會驚恐地叫出聲。
“聯係一下精神科那邊。”主治醫師匆匆走出去,“我們要給病人的腦部做一個全方麵的檢查,通知病人家屬,準備好。”
接到醫院電話的左天峰不得已撩了手中的工作,匆匆趕來:“怎麼回事?你身體哪裡不舒服?”
“大哥!”左家四爺終於回神,他猛地抓住左天峰的手,驚慌失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夢裡有人說,我搶了誰的什麼東西,現在要歸還了,就留我不得,一定要讓我死,大哥怎麼辦啊!”
“哪裡還有這種夢?簡直是無稽之談!”左天峰都氣笑了,“你搶了誰的東西,啊?大白天的你都出現幻覺了嗎?”
“真的啊大哥!”左家四爺急了,“這夢太真實了,而且我還夢見我的身體之所以能好轉,也是因為我搶了彆人的東西,現在東西被收回去,我的身體就不堪重負了。”
他說著,直接哭出了聲:“大哥,早知道我就不縱欲了,我現在真的是後悔啊!“
左天峰神情一變。
他自然不信左家四爺這什麼夢境之說,可這番話又十分有道理。
左家四爺的身體突然硬朗了,現在又突然垮了。
而且左家四爺這些年玩得很開,身體比之前更差了。
“你先冷靜,彆再想著什麼夢了。”左天峰也隻能安慰他,“這樣,我去廟裡給你求一個平安符,放心放心,醫生昨天才說你好轉了,你信夢乾什麼?”
聽到這裡,左家四爺終於平靜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準備休息一會兒,忽然麵容扭曲了起來:“大哥!大……”
像是所有力氣在一瞬間抽空,左家四爺後麵的話語全部堵在了嗓子眼裡。
他的手軟軟地垂了下去,眼睛瞪著,死不瞑目。
“醫生!醫生!”左天峰也慌了,“快來啊,醫生!”
主治醫師急忙乾了過來。
可這一次連ICU都不用推進去了。
查看完畢後,主治醫師搖了搖頭,歎氣:“左先生,準備後事吧,病人的心臟已經徹底停止跳動了,所有器官衰竭,沒有救的。”
意思是左家四爺已經死了,死的還很透。
“你說什麼?!”左天峰萬分不可思議,“明明昨天,你們還說他的身體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了。”
“左先生,我們也很奇怪。”主治醫師遲疑了一下,“病人原本是好轉了,可就在剛才,完全搶救無效。”
這一下,左天峰的三觀也被動搖了。
難不成,真的有什麼鬼神之說?
他左家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惹禍上身?
病房外,司扶傾垂眸,眼神森冷。
左家四爺也對她動手動腳,隻是她機警逃了過去。
醫生護士們進進出出,司扶傾繞到樓梯口旁。
她眼睫垂下,給姬行知回了兩個字。
【NINE】:死亡。
【姬】:第一個就死了?靠,你的氣運有點恐怖啊,行,我們再看第二個,有沒有什麼規律。
司扶傾看了眼樓下趕過來的左弦玉和左晴雅,壓了壓頭上的帽子後,下樓了。
**
陳家這邊,所有東西被徹底查封。
陳家主更是被帶到了一個密閉的室內。
到現在,他的思緒還是亂的,大腦也混混漲漲。
怎麼一夜之間的功夫,他陳家就沒了?!
就在陳家主幾乎要崩潰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他迫不及待地抬起頭,發現來人他並不認識,又驚慌失措了起來:“你……是誰?!”
“陳世明是吧。”鳳三走了進來,將一份文件拍在了他麵前,“來看看這些,都是不是你做的。”
陳家主顫抖著手接過,隻是翻了一頁,他就癱在了椅子上。
“哦,還有這個。”鳳三又取出了幾張紙,“你們不愧是一家人。”
上麵羅列了陳夫人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陳家主看得目眥欲裂:“這個賤女人!”
他就知道,一定和陳夫人脫不了乾係。
“很好,供認不諱。”鳳三點點頭,讓兩個護衛進來,“既然如此,那就進去反思吧。”
“不……不不不!我要見鬱祁山先生!”陳家主掙紮了起來,“不,你們不能綁我,放我出去!我還和鬱家有交易!”
“你們快放了我,鬱家你們得罪得起嗎?”
這句話一出,他很明顯地看見進來的兩個人都笑了。
陳家主歇斯底裡:“你、你們笑什麼?笑什麼?!”
“笑你無知,鬱棠小姐是鬱家千金,你綁了鬱家千金,還想安然無恙的出去?”鳳三俯下身,“退一步講,司小姐和主子的關係,那也是親密無間。”
“你說你們陳家,怎麼偏偏就動了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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