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我都看了!”鬱棠興奮不已,“他們肯定想不到,你是真的能求!”
她被司扶傾救過,也見識了那張莫名其妙就燃燒的符紙。
如果不是那張符紙,她恐怕就要遭劉總毒手了。
鬱棠十分崇拜:“傾傾你就是神吧!”
“神?”司扶傾低笑了一聲,“如果這世界上真有神,他怎麼不垂憐垂憐孤苦的世人,聽一聽他們的禱告,保護他們呢?”
鬱棠不由一怔。
司扶傾低下頭,淡淡:“我不是神,神沒有用,隻能靠自己。”
鬱棠也不清楚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安慰道:“傾傾你彆難過,有事就找九叔!他有錢!”
“是我杞人憂天了。”司扶傾笑著抱了抱鬱棠,“好啦,去吃飯。”
晚飯是在彆墅小院吃的,鳳三在成功地學習之後,叫到了第一份外賣。
“九叔,你沒有吧?”鬱棠坐下來,得意地晃著司扶傾新給她的香囊,“我這都第二個了,你羨慕不?”
鬱夕珩看了一眼:“繡工不錯。”
“啊?”鬱棠一愣,這才發現香囊上是有圖案的,“傾傾你這繡的是什麼啊?”
司扶傾懶洋洋:“龍雀咯。”
鬱夕珩頓了頓,微微抬眼。
“哦哦哦龍雀。”鬱棠撓頭,“龍雀是什麼?”
“鳳凰的一種。”司扶傾托著下巴,“凶猛又孤獨的鳥。”
鬱棠也不懂,隻覺得還蠻好看的,也不妨礙她給她九叔炫耀。
“老板,你也有呢!”司扶傾又摸出了一個香囊遞過去,神情嚴肅,“我覺得隻有龍才配得上你,你就是人中之龍啊,我專門給你繡了九條金龍,你看看怎麼樣!”
她發現,她的彩虹屁吹得越來越順口了。
鬱棠呆呆地看著加大版巨無霸香囊。
嗚嗚嗚,為什麼九叔的香囊比她的大這麼多!
她不開心!
鬱夕珩眉稍稍抬起,接過來,手指摩挲了一下:“金龍?”
“帝王之尊嘛。”司扶傾說,“金龍是象征,我覺得老板你有帝王風範,真的啦。”
鬱夕珩微微地笑:“很不錯,不過我更喜歡龍雀。”
鬱棠眼睛一亮:“那九叔,咱倆換!”
她要這個超級大的巨無霸香囊。
司扶傾這次卻立刻反駁:“不行!”
鬱夕珩將香囊貼身收好,聞言抬頭:“怎麼?”
“龍雀是胤皇的,彆的男人不行。”司扶傾凶巴巴,“你也不行!”
鬱夕珩神情微頓,旋即,他重新微笑開來:“一個稱號而已,也不必要那麼計較。”
“這是他的榮譽。”司扶傾很認真,“不是什麼稱號。”
雖然在胤皇去後的幾百年,大夏朝已經不複當年繁榮,逐漸式微。
可正是因為他昔年打到了西大陸,讓各公國聞風喪膽,生生地被打怕了,不敢再動。
但凡提起大夏龍雀這詞,都能將西大陸嚇到屁滾尿流。
鬱夕珩眼神微動,心口再一次被震響。
他沉默下來,許久,才緩緩開口:“過段時間有個宴會,陪我出席一趟。”
司扶傾吃了口魚,眨了眨眼:“我可能沒有空,老板你看他們公演越來越多,我這忙的走不開”
鬱夕珩淡聲:“五十塊金磚。”
司扶傾當下果斷地應下了:“老板說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天涯海角刀山火海也行!您說!”
鬱棠:“……”
所以果然,傾傾的真愛是錢嗎?
**
翌日一早。
練習生們正常在基地訓練。
林輕顏卻因為進了醫院,不得不暫停工作,節目組隻能臨時請了一個舞蹈導師過來教學。
“司老師,你昨天可真是大顯威風!”許昔雲興奮得不得了,“路厭也被淋成了落湯雞,可惜了,他怎麼沒進醫院。”
“好好訓練,彆分心。”司扶傾踢了他一腳,“我不僅能求雨,我還能求火,你要是實在顯得沒事兒乾,我幫你求一場火?”
許昔雲嚇到跑遠了。
謝譽沒忍住一笑。
“司老師。”工作人員敲門,“有人找。”
司扶傾站起來:“又是誰?”
怎麼一天天到晚有人找她。
工作人員小聲:“好像是什麼學校的。”
“嗯?”司扶傾穿上外衣,“他?”
“司小姐,你好。”中年人微微地點了點頭,“你公司那邊應該和你提前說了,他們要給你重新安排一個學校進去讀書。”
“鑒於你的工作,所以肯定不能進正常的高中,我是嘉蘭戲劇學院招生部的,你把這份文件簽了,就可以入學了。”
“先上預備班,明年順利的話,可以進到大學裡,不過你的成績太差,恐怕要多讀兩年。”
“嘉蘭學戲劇院?”司扶傾瞥了一眼,“什麼野雞學校,沒聽過。”
中年人都氣笑了,他冷冷:“以司小姐的見識,自然不可能聽說過。”
“我是沒聽說過。”司扶傾微笑,“怎麼,你是大夏一中,還是伊特諾公學?非讓我聽說?”
前者,是大夏帝國排名第一的中學。
後者,是國際頂尖公學。
“司小姐未免真的太高看自己了。”中年人的神色徹底淡下來,嘲諷,“以你的能力,你連高中都考不上,彆說上大學了。”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還不要,錯過這一個,你以為你之後還能拿到什麼學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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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