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年前,娛樂圈是沒有頂流這個概念的,最多是四大花旦這樣的名號。
飯圈文化出現後,逐漸才有了流量一詞。
頂流就代表著名氣極高旳明星,更通俗的講就是行走的微博熱搜。
但頂流和頂流之間是不一樣的。
真正而唯一的頂流絕對非雲瀾莫屬,甚至這個詞放在她身上都侮辱她了。
沒有第二個人能像雲瀾一樣,息影五年依然有無數影迷懷念。
許嘉年能火起來,靠的就是女友粉和老婆粉。
其他幾個男女頂流也差不多,顏值是第一要素。
蘇漾就完全不同了。
誠然蘇漾外形也極佳,可他的才華足以讓人忽視他的臉和身材。
而許嘉年這幾個影視圈的頂流,演技不能說差,頂多合格而已。
戀愛確實是私事,但靠粉絲起家,那就要考慮粉絲的感受。
這些照片要是爆出去了,足以讓許嘉年這頂流塌房。
“老大,剛才那女的是誰你拍到沒?”狗仔小弟問,“戴著口罩又背對著咱們,這看不出來是誰啊。”
“他們肯定要去吃飯。”狗仔老大眯了眯眼,“雖然肯定是包廂,但怎麼都會有不帶口罩的時候,咱們肯定能拍到。”
“樂死我了,看他們那親熱的樣子,談了至少半年以上,許嘉年瞞得可以啊。”狗仔小弟嘖嘖,“他這戀情一曝,直接塌房,他粉絲可都是女友粉。”
“而且女方看起來不怎麼出名。”狗仔老大深以為然,“不過他粉絲大多比較腦殘,誰知道會不會護著,咱們先拍。”
三個狗仔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
鎮子的另一邊。
一家小茶樓裡。
司扶傾捧著鬱夕珩給她專門點的大杯氣泡水,十分歡快。
鬱夕珩依舊在喝茶:“今天的拍攝如何?”
“還好。”司扶傾揉了下肩膀,“就是開頭一直在爬,都快不會走路了。”
鬱夕珩放下茶杯,抬眼:“傷藥帶了?”
“帶著呢。”司扶傾神情懶散,“沒受傷,睡一覺就好了。”
“對了。”桑硯清想起來一件事,“明天就有打戲了,你行嗎?湯導這次請了好幾個武術指導。”
司扶傾比了個ok的手勢:“桑姐,放心,我怎麼也得配得上你對我‘全科生’的稱號。”
桑硯清:“……你還是不要對得起了。”
今天拍了半天的戲,全是體力勞動,司扶傾一個人吃完了幾盤肉。
“慢點吃。”桑硯清拍著她的背,“我杯子還沒有用過,你快喝一口,噎著了。”
司扶傾喝了一口,手忽然一頓。
她低頭緩緩地看了杯子一眼,麵無表情:“糟了。”
桑硯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司扶傾站起來走到了角落裡,然後麵對著牆蹲了下來。
“你怎麼回事?”桑硯清一懵,“你好好地蹲下來做什麼?”
司扶傾不說話。
桑硯清去拉她根本拉不動。
月見卻十分警惕:“你杯子裡是酒?”
桑硯清愣了下:“好像是果酒,傾傾酒精過敏嗎?她也沒和我說啊,我得記下來。”
“完了。”月見扶額,“提前給這裡的老板打好招呼吧,等她蹲完,一會兒這裡就要被拆了。”
如果隻是酒精過敏還好。
司扶傾一喝酒,遭殃的那是周圍人。
她深有體會。
喝完酒的小師妹,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起出手都架不住。
最後隻能師傅強行鎮場打暈小師妹。
桑硯清:“???”
她還沒能理解月見這句話的意思,就見鬱夕珩坐著輪椅過去。
他朝著司扶傾伸出手,聲音清冽低緩:“還是蘿卜?”
“錯,今天不是蘿卜。”司扶傾抱著腿,縮成小小一團,嚴肅地糾正他,“今天是大白菜。”
“哦?”鬱夕珩微笑了下,“大白菜不回家麼?”
司扶傾遲疑地想了想,把自己抱得更緊了:“那樣會被吃掉的。”
“……”
空氣突然沉寂了下來。
月見挑眉。
她小師妹竟然沒有直接動手?
還在這裡撩男人?
鬱夕珩破天荒地按了按眉心,他歎氣,緩緩二字:“不會。”
“會。”司扶傾十分肯定,“我們大白菜就是被豬吃掉的,其他大白菜好可憐,就剩我一個了。”
鬱夕珩還未開口,蹲在地上的女孩突然跳起來。
他怔了一下,將她接住,雙臂穩穩地扣住她的腰。
她腰肢柔軟,但不失精韌,手感的確很好。
司扶傾頭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雙手也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有豬在拱我!我要被吃了。”
“……”
小白十分無辜地舔了舔爪子,又晃了晃尾巴。
鳳三提醒:“司小姐,那是你的狗……”
司扶傾不聽不聽。
“我先帶她去醒醒酒。”鬱夕珩眉目淡淡,任由她抱著他,“你們繼續。”
他將她放在腿上,一隻手護著,輪椅自動前行。
桑硯清愣愣的:“鬱先生的腿沒事嗎?”
原來她家藝人是一口倒?
什麼神奇的體質。
鳳三下意識道:“應該可以吧?”
他幾番思索之後,覺得很不對,拉過溪降:“你有沒有覺得司小姐和九哥的相處方式有些問題?”
“怎麼有問題?”溪降大大咧咧,“主子的腿是司小姐治好的,給她當代步工具很正常吧。”
鳳三想了想:“也是啊……”
耳力很好的月見:“……”
她小師妹身邊,都是什麼鋼鐵直男直女。
難怪了。
這樣的環境下,她就不指望他們小師妹的情商能有所進步了。
月見歎息。
小師妹哪裡都聰明,唯獨某些事情上,可以稱一句笨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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