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這邊。
在墨晏溫確認圖紙已經找到後,司扶傾緩緩吐出一口氣。
難怪她提醒墨雁風將暗器的圖紙多備幾分,遊戲係統沒有警告她的行為影響了曆史。
曆史的洪流太過龐大了,就算是有什麼很小的事情發生了改變,也不可撼動整個曆史。
但她不一樣,她本就是現代人,可以直接告訴墨家。
司扶傾看了眼時間,家裡其他人還沒有起來,她重新躺入遊戲艙。
剛一睜眼,再次和墨雁風迎麵對上。
這裡的時間速度和現實並不同。
“幾天不見,軍師的心情怎麼這麼好?”墨雁風笑著問,“可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司扶傾也笑:“我是看到後世子孫得墨兄庇護,內心舒暢。”
墨雁風若有所思。
他不是沒有看出來這位無衣軍師望著他的眼神很複雜。
有敬佩,有痛心,有不忍。
仿佛能一眼看到他的未來一樣。
不過未來是什麼樣,他並不在乎,即便未來真的會出現什麼大動亂,也會有墨家機關城替他守護永安。
“今日陛下發了很大的火。”墨雁風說,“軍師上朝的時候萬事小心。”
發火?
司扶傾一怔:“多謝墨兄提醒,我去看看。”
與墨雁風辭彆後,她去上朝。
殿內跪了一地的人。
最中間,幾個人拚命地磕頭:“陛下饒命啊!陛下,全是宇文玉洪做的,和我們無關的陛下!”
司扶傾身心皆是一震。
她這近一個月沒有時間登錄遊戲,這裡的時間線已經到了胤皇快二十歲的時候。
震驚大夏五州玉洪案,胤皇斬了五千多宦臣汙吏。
宇文玉洪是三朝元老,威望極高,勢力也遍布,老皇帝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極大地圈裡
胤皇登基時,他還力排眾議,擁護胤皇。
一個從小就流落宮外的人當了皇帝,隻要給他點關懷,他就會感恩戴德。
可宇文玉洪失算了。
他趁著胤皇在外平定戰火,驅趕外族的時候大肆斂財,壓榨百姓。
他沒想到胤皇竟然要殺他!
不僅要殺他,還要殺他這一派的所有人!
“危害社稷,欺壓百姓。”胤皇聲音淡淡,“罪不容誅”
四個字,直接定了宇文於洪的死刑。
論武力和民心,他都不是胤皇的對手。
龍雀寶劍一出,劍下再無活人。
還站著的文武百官也在這一刻跪地,恐懼如同冰冷的蛇一樣扼住了他們的喉嚨。
連宇文玉洪說殺就殺了,他們又有什麼特權?
“殺。”龍椅上,年輕的帝王擦了擦手,他微笑,言語間隻剩下了無儘的殘酷和暴戾,“孤就不信,殺不出一個好的。”
司扶傾望著他。
這才是真實的胤皇。
他從來都不完美,他有他的暴戾殘酷的一麵。
很快,千軍盟的護衛們將剩下的人帶走。
其他安分守己的朝臣也都是軟著腿出去的。
他還在擦拭著手上的血祭,淡淡地問:“怕了?”
司扶傾回神:“托陛下的福,看了一場大戲。”
她又想起後世不少史學家指責胤皇太過殘酷,完全可以通過其他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何必殺那麼多人?
司扶傾頓了頓:“陛下可會想到史官會如何記載?”
“史官?”他背負雙手,淡淡地說,“孤避諱他們做什麼,孤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這是帝王。
他又挑眉看她:“今日的軍師有些不一樣,倒是知道什麼叫聰明了。”
司扶傾:“……”
她能說她沒登遊戲的時候,是狗係統幫她掛機嗎?
狗係統不聰明,和她有什麼關係?
“你來得正好,西北有戰事。”他朝著她招了招手,淡淡地說,“前陣子你不聰明,我也沒問你,今日你看看這場戰事如何布局。”
再次從遊戲艙裡出來,已經是九點了,其他人也已經醒來。
今天是周日,年以安一周就這麼一天的休息時間。
他和殷堯年一起陪著殷老夫人聊天。
殷老夫人講解著殷家這些年的局勢。
“傾傾和以安這一輩,也出了幾個天才。”殷老夫人說,“一個S級進化者,一個超A級進化者,兩個A級進化者,已經被永恒學院錄取了。”
“永恒學院?”司扶傾抬頭,“那可不是個輕鬆的地方。”
殷老夫人驚訝:“傾傾也知道永恒學院?”
不去自由洲,不會知道永恒學院的存在。
永恒學院是自由洲的頂級勢力。
哪怕是殷、洛特巴爾和朽木三大進化者家族,也是擠破了頭都想把自己家裡的年輕一輩送進去。
當時殷北辰和殷堯年也拿到了永恒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可天不遂人願。
殷老夫人也遺憾至極。
“啊,知道。”司扶傾摸了下巴,“奶奶,能拿到永恒學院的通知書,在殷家是不是很重要?”
殷老夫人點了點頭:“是很重要。”
可永恒學院的通知書又哪裡是那麼容易拿到的?
“好。”司扶傾頷首,“那到時候把弟弟送進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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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一邊修文一邊寫文太痛苦了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