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抹藥(1 / 2)

念你插翅難飛 玄宓 8804 字 10個月前

“訂婚?”許柔怔住, 仔細辨彆了一下他的神情, 發覺還是一貫的散漫,壓根沒有半點儀式感, 她心裡大概覺得他是開玩笑的,便也隨口胡謅道:“好啊, 五克拉鑽戒, 沒問題吧?”

“那麼貪心。”他輕笑了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單手把筆記本電腦合上, 放到床邊。另一手從她光裸的肩頸上往下滑, 在那薄薄的蝴蝶骨上逗留半刻,最後來到她尾椎骨上方。

那裡一左一右兩個淺淺的凹處,又稱腰窩。

據說有腰窩的人自帶性感BUFF,這話荊念肯定是沒聽過了, 然而摩挲過兩下後,身體又熱起來,昨晚最後那次沒得到紓放, 以為洗個冷水澡就好了, 誰知道還是低估了她的影響力。

許柔倒是沒躲, 睡都睡了, 再抵抗也是矯情。她半閉著眼,頭靠在他懷裡, 累得完全不想動。

這副樣子不知怎麼就讓他想到了被圈養的波斯貓, 精神的時候張牙舞爪, 容易炸毛,被安撫了之後就嬌氣溫順,乖巧得讓人心軟。

“餓了沒?”他低頭,看著她因為打了個哈欠而濕漉漉的眼睫,提議道:“要不我們叫餐?”

許柔很慢地眨了下眼,隨即抬眸瞪他:“能走點心嗎?”

他挑了下眉:“什麼意思?”

“你這台詞說得有問題吧。”她悻悻道。

真的,這家夥太直男了,完全不懂女人。無論是言情偶像劇,還是有過經驗的基友私密分享,在得到女友一血後總該關切問問疼不疼,隨即摟著一臉歉意獻殷勤吧?

他倒是好,腦回路清奇,直接關心溫飽問題。

她的眼裡飽含著控訴,為了表示抗議想去掐他腰側的軟肉,結果男人身體跟個鋼條似的,應該是長期健身的緣故,體脂率挺低,她什麼都沒虐到,抱怨道:“你怎麼那麼硬啊?”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衝出口後才知道不妥。

男人的眼裡有揶揄,表情似笑非笑:“我硬不硬,你不是最有發言權麼?”

許柔瞬間爆炸,懊惱地彆開臉,隨即拉高被子,蒙上頭。

他心情頗好地欣賞了會兒鴕鳥狀的少女,隔著被褥拍拍她的頭:“還有不舒服嗎?”

總算問到節骨眼了。

她把被子又裹緊了點,在裡頭甕聲甕氣地道:“廢話。”

從淩晨兩點鏖戰到天亮,差不多四個小時,戰場不單單是床榻,還有牆上、電視機櫃、沙發,幾乎所有能利用上的都被他開發了。

男人平日裡一副斯文模樣,到了床上後才知道有多敗類。

抓著她往裡撞的狠勁讓恥骨現在還隱隱作痛,至於那過人的旺盛精力,就更不用說了,數一數,差不多用掉了五六個套,她到最後意識都散了,耳邊還縈繞著他壓抑隱忍的喘息。

當然,最恐怖的還是那天賦異稟的尺寸。

許柔嘗試著動了動腿,立刻傳來火辣辣的不適感,想到今天上午十點還要去參觀H.C的克隆實驗室後,她更絕望了。

聽到她的歎氣聲,他連人帶被將人抱起來,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被子順勢滑了下來,露出大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頓了下,覺得昨晚確實過分了。可她實在太迷人,一沾上理智就飛到九霄雲外了,根本顧不上要克製,除了第一回他念及她是初次,聽她一直喊疼就草草結束,後麵幾次……

果真如她所言,禽獸二字無誤。

他難得反省了自己,語氣也愈加溫柔:“要不要泡澡?可能會舒服點。”

她慢吞吞地點頭。

浴缸的水位一點點上升,她像個小娃娃一樣被男人放到洗手台上,等待水放滿的間隙,荊念又親親她的額角:“等下你泡完澡,我叫人送餐過來,這家酒店的甜點很有名,你會喜歡的。”

“來不及。”她估摸了下時間,委屈道:“三個小時後我還有重要的事兒,我導師特地叮囑了不能遲到。”

他已經走到了浴缸邊上,彎腰試了試水溫,聽到這句話後驚訝地回過頭來:“你昨天沒說。”

她嗬嗬笑了聲,嘲弄道:“我就算說了,你能心慈手軟放過我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其實他也沒想過會這麼激烈,隻是當時腦子裡仿佛一直有可怕的欲.念在叫囂,要得到,要占有,而一遍遍進出她身體的簡直銷魂蝕骨,完全不能停下。

“抱歉,下次我注意。”他關上龍頭,從邊上櫃子裡拿了條乾淨的浴巾出來,而後伸手去扯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淡淡道:“我抱你進去。”

“不用。”許柔往後仰,避過那隻手。

她臉皮還是薄了點,沒法光天化日和他坦誠相對,更何況男人洗過澡,換了簡簡單單的黑色運動套裝,一身清爽。對比之下,她更狼狽了,於是小聲道:“我自己來。”

“OK。”他沒再堅持,抬手看了下表,淡淡道:“送餐太慢,我出去一趟,給你帶食物上來。”

語罷,他抱她下了台麵:“彆泡太久,有事打我電話。”

許柔光腳站在瓷磚上,渾身骨頭都泛酸,強忍著不適同他點點頭。等到浴室門關上後,她鬆開了手,薄被順勢落下。

正對就是鏡子,裡頭裸呈的身子完全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模樣,原先白皙的皮膚上各種青紅痕跡,肩膀手腕還算看得過去,隻有淺淺粉紅,而胸前柔軟和大腿內側完全是重災區,根本無法直視。

她這鬼樣,怎麼去見人?

心煩意亂地抓了抓頭發,許柔緩緩朝浴缸走,幾步路的距離就跟喝下毒.藥的小人魚似的,每一步都是掙紮。

邁開腿要進去的瞬間,她倒抽了口涼氣。

昨晚那種羞恥的姿勢太久了,內側韌帶都有點被拉到,她齜牙咧嘴,折騰好久才躺進去。肌膚被溫水安撫的一瞬間,她舒服地喟歎一聲,而後想起什麼,趕緊拿過手機給他發消息:

【帶瓶遮瑕膏回來,英文叫做clear,色號……】她想了想,放棄了對色號的解釋,直接打字:【偏白一點就可以。】

他回得很快,打開一看是個問號。

許柔笑了:【叫你買你就買,有用。】

這回他沒再糾結什麼,直接發了個好字。

事情辦妥,她放下心來,想閉著眼稍微休息會兒,然而確實是太累了,昨天被折騰了一晚上,幾乎沒睡覺,這會兒突然放鬆下來後,她打了好幾個哈欠,眼皮越來越重,頭一歪,直接陷入黑暗。

夢裡延續了激情戲碼,她還是上回的女王造型,騎在男人身上快意地馳騁,對方一直在哀求她停下來,她得意極了,揮舞著小皮鞭,毫不猶豫地揮下去……

意料之中的哀叫聲沒能響起,男人淡漠隱忍的表情突然變了,雙眼猩紅地奪過鞭子,冷道:“讓你囂張那麼久,該我表演了。”

她嚇了一跳,想去伸手搶,結果沒控製住身形,莫名其妙跌到了寢殿外的荷花池裡。

四麵八方的水湧入口鼻,她驚慌失措,越是拍打想喊人,水喝得越多。就在她懷疑自己是否要溺斃時,有雙手從腋下穿過,將她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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