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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接手家族生意後,他比之前忙了許多,許柔知道他有兩家公司要管理,白天在黃金路段最高的那棟樓裡坐鎮,晚上回家還要連線紐約那邊的視頻會議,一天睡不到四個小時。
“乾嘛那麼辛苦啊。”她敲開書房的門,從背後摟著他的脖子,半撒嬌半開玩笑地開口:“賺那麼多錢,我也花不完啊。”
“恩,你先睡吧。”他眼底的青黑明顯,因為皮膚過分白皙,臉上的胡茬更明顯了,氣質有些頹然。
許柔被他輕輕地推開,僵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自從上回經曆過那樣一場慘痛的床上運動後,整整一個月,他沒再碰過她。
要不是男人眼中的迷戀和偏執那麼深沉,她真的會以為,這家夥對她失去興趣(性趣)了。
她當然不是那種重欲的女人,可每晚同睡一張床,就是蓋被子純聊天,換做是誰,都會深受打擊吧?
最蹊蹺的是,好多次,他明明都情動了,還能忍著不紓解。
長久下來,真擔心會不會憋壞功能。
許柔衝動起來,就想告訴他,老娘沒事,沒有心理陰影,來啊,正麵剛!
但……也就是在心裡想想而已,畢竟還是個小姑娘,臉皮薄著,怎麼也不好意思主動求歡。
她再度默默流著寬麵條淚退出了房間,轉身靠在露台的欄杆上給董妍發消息——
【仙女柔:最近和諧不?】
【豆腐腦是鹹的:……日了,問這個乾嗎?】
【仙女柔:不是你說的嗎,能共同分享床事的才是好閨蜜。】
【豆腐腦是鹹的:……我說過嗎?你是不是最近不和諧?】
連遲鈍的董大妞都猜出來了,許柔憂傷地歎了口氣,晃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傾訴一番。
正遲疑間,對方的消息轟炸開始了。
【豆腐腦是鹹的:荊教授YW了?還是早泄?】
【豆腐腦是鹹的:快告訴我啊啊啊啊啊!】
【豆腐腦是鹹的:不會是你被你導師帶壞,徹底變成性冷淡了吧?】
我去你大爺的。許柔被她誇張的表達方式逗樂,翹著唇角給她回道:【感覺他……好像突然走禁欲路線了。】
這回董妍沒有秒回。
她耐心等了一會兒,對方發了一條長長的語音。
【柔姐,審美疲勞懂嗎?天天交公糧,多無聊啊,你試試看玩下花樣,製服py什麼的,要是他還無動於衷的話……是時候帶他去阿波羅男子醫院診治一番了XD】
許柔哭笑不得,在露台吹了回風後,回客廳導白天的實驗數據。結果這一晚,一直沒辦法全神貫注地focus手頭的事情,滿腦子都是董妍發的製服py四個字。
她覺得自己真是失心瘋了,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泡了個澡,衝好咖啡,換好那件性感到極點的女仆裝,去敲他的房門。
這個場景,簡直像極了古代妃嬪為了受寵想著法子去禦書房給皇上送點心的戲碼。
她咬著牙,在門外細聲細氣:“困了嗎?要不要咖啡提提神?”
男人的嗓音淡淡的:“門沒鎖,進來吧。”
許柔深吸了口氣,捧著杯子進去,他還在伏案工作,三台顯示屏在麵前輪流滾動播放外盤的交易信息。
她深吸了口氣,把咖啡放到書桌上,柔白小手捏著他的肩頸,特彆乖巧體貼地幫忙馬殺雞。
他沒什麼大反應,眼睛還盯著屏幕。
你倒是回頭啊!!!
她不得不加大力道,表情猙獰,捏得男人後頸的皮膚隱隱發紅。
他吃痛,總算回過頭來。
許柔散著一頭青絲,剛沐浴過的白嫩臉頰紅撲撲的,黑白製服裙的領口大敞著,內衣肩帶也滑落下來,鎖骨和柔軟的溝壑一覽無遺。
刻意勾引的舉動太羞恥了,她大著膽子跪坐到男人腿上,蹭了蹭:“這麼晚還不睡嗎?主人……”
最後兩個字是壓著舌尖出來的。
他很明顯晃了下神,那雙清冷的黑眸裡迅速燃起火花,而後演變成她熟悉的欲.念.
感覺男人的唇在耳邊遊走,她乖巧地閉上了眼睛,熟料想象中的親吻沒有到來,反倒是一雙微涼的手,替她拉好了領子。
“你還不困?”他摸摸她的頭發,語氣很溫柔。
你他媽還是男人嗎!
許柔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羞憤地跳下他的膝蓋,頭也不回朝外走。剛邁出步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了回去。
身子騰空被抱起,丟到了床上。
她想要撐起身來,男人按著她的肩膀,強勢地將她雙手釘住,高舉過頭頂,低啞道:“那麼想?”
“想你個大西瓜!”她還在生氣,渾身扭個不停。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很是愉悅地親了親她的眼睛,唇角沾到她肌膚的一刹那,呼吸急促起來,另一隻手四處煽風點火。
“我最近在吃藥。”
她彆開臉去,小聲道:“什麼藥?”
他推高她的裙子,頭埋在她頸間,含糊道:“美國那邊的新藥,有鎮定的作用,減少幻覺和耳鳴的。”
她沒了招架之力,被親得渾身軟綿綿。
“就是有點副作用。”他慢條斯理拉開她側腰的拉鏈,輕笑道:“說是會影響欲望。”
她輕輕啊了一聲。
“但我現在有理由懷疑這藥是假的。”他苦惱地歎口氣,拿過枕頭墊到她的臀下,抵著她的鼻尖親昵地道:“每次看到你,還是特彆想……乾你。”
男人很少說這樣粗俗的話,但效果竟然意外的好,因為這放浪的話語,讓感官更刺激起來。
她睫毛快速顫動著,嬌嬌軟軟地輕呼。
他一邊動作一邊盯著她的眼睛:“要不是顧念你那次受傷,你能夜夜高枕無眠?”
“小夜鶯,有時候真是覺得你天真又可愛。”
“現在自己作死,明天醒來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