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紛亂急促,堪比災難片。
許柔遠遠瞅著那個背影,在他懷裡掙了兩下跳到地上,隨後彎著腰笑出聲來。
“還看呢?”
微涼的指節捏住了她的鼻子。
她不得不張著口呼吸,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劈頭蓋臉親下來。
如果吻也分級,這個絕對屬於十八禁暴力範疇。
男人惡狠狠吮著她的唇,半點沒客氣,摟在她腰間的手也愈加用力,恨不能將她融掉在懷裡算了。
感覺空氣被剝奪,許柔頭暈起來,嗚咽著去捶打他的肩膀。
他半垂著眼,濃密睫毛掩蓋掉了目中的偏執和占有,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時才微微退開,嗓音低啞地道:“我是不是要把你關起來才好。”
這個世上不止他一人那麼有眼光,美玉人人都想占有,明知道不該怪她,可這該死的嫉妒心還是讓他克製不住。
小姑娘窩在他懷裡,肩膀胸口起伏著,還沒緩過來。
良久,她半是委屈半是憤慨地開口:“為什麼要拿彆人的錯誤懲罰你自己的老婆啊?”
老婆。
他在嘴裡咂摸了一下這兩個字,心像是被打翻的糖水給侵蝕到了,一點點蓋過暴躁陰鶩的部分。
唇角不自覺翹起,他的眉眼舒展開來,抬高了她的下巴,輕佻地道:“喊一下聽聽。”
許柔很迷茫:“什麼?”
“裝傻?”男人的長眸危險眯起,繼而陰惻惻地笑了:“晚上有你喊的。”
當時她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嚴重。
直到整晚被他壓在沙發、茶幾、地毯上翻來覆去折騰,各種淚眼朦朧求饒,可憐巴巴地喊老公,念了成千上萬遍,喉嚨都啞了,他才結束了這場漫長的□□。
身下的姑娘已經完全綻放了,白嫩臉上是高.潮後的海棠春色,紅唇微微張著喘息,眼裡還有狂喜和茫然。
他愛極了她的靈魂,也愛極了這副身軀。
柔嫩又堅韌,那麼地契合他。
每每在他覺得這朵嬌花都快要被自己弄壞時,她都能勉勉強強地繼續攀附。口裡咿咿呀呀神誌不清了,白生生的腿還勾在他腰後,怎麼都不肯放。
又純情又淫.蕩。
最叫人受不了。
“其實小夜鶯就是想榨乾我吧?”他盯著身下姑娘的芙蓉麵,低低笑了聲:“叫得真好聽。”
她沒什麼力氣,男人在這檔子事情上的熱忱女人永遠體會不來。
她也不懂老公兩個字為何就能點燃了他的獸性,讓他一整晚都跟喝了強力□□似的,半刻停不下來。
現在是異地戀,偶爾折騰一次還行,要是以後常相守了,天天這麼翻來覆去地瞎搞……
想想就害怕。
許柔吞了口唾沫,小聲道:“荊念。”
他額前的發汗津津,耷拉在眉骨處,睫毛都被濡濕了,手肘撐在她的枕旁,支著額頭,微微一笑:“喊我什麼?”
這慵懶性感的笑容騙不了她。
許小妖女立刻有了危機意識,聽話地改口了:“老公。”
他嗯了一聲,語音結尾處帶著的鼻息性感到發顫。
她隻能彆開臉去,小聲道:“你三十歲了吧?”
“生日還沒到,快了。”
許柔猶豫了下,硬著頭皮道:“我聽說……男人三十歲以後走下坡路了喔,就那個方麵。”
他很慢地眨了下眼:“擔心我不行?”
不,大哥,你是太行了。
她趕緊裝乖:“就是我們應該稍微克製點,畢竟來日方長嘛,你工作那麼辛苦,就不要太操勞了,以後一次一回合就好。”
許柔認真地豎起了一根手指。
荊念笑得有點壞:“你沒覺得你現在耐力越來越好了?以前十來分鐘就抖個不停,現在……”
他沒能說完,有隻柔軟小手覆住了唇。
小姑娘炸毛了,爬起來跪坐在床上,瞪大眼道:“注意措辭!”
語罷,她突然僵在了原地。
慢動作地收縮了下腹部,感受到了……某處液體正在往外滲出。
荊念皺起眉:“怎麼了?”
她表情跟見了鬼一樣,慌張地道:“你你你你沒帶套啊?”
他下意識就想否認,然而眼角倏然瞥到床尾的某半透明橡膠製品後,慢慢撐起身子坐直。
恩,情況有點糟糕。
似乎是太激烈了,所以途中掉了……
他看著小姑娘欲哭無淚的臉,頭一次問了廢話:“不是安全期?”